楊師道慢悠悠地搓著花生皮,主打一個不摻和,豫之正帶著俘虜和異寶往回趕,獻俘禮會舉行的聲勢浩大,讓那些想咋撒毛的胡賈番商都看清楚形勢,無論在哪個方面,大唐都遙遙領先。
駱駝跑得再快,它能快過飛機快過火炮不要說什么沙漠縱橫千里,他們真躲到沙漠深處,就算能九死一生地走出來,也躲不開巡視邊關的士卒。
巡視邊關的士卒,騎著火油車腰掛手槍和望遠鏡,還背著簡易版電報箱,通知消息的速度不弱于信號彈不說,關鍵還很精準。
說句毫不夸張的話,就算只鳥,也別想悄無聲息地偷渡出關。
“陛下,某確實是最近覺越來越少了。”李靖眼神特別誠懇地看著李世民,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最近打麻將打得太多。”程知節實在沒忍住,小聲嘟囔道。“不光打得多,你還輸多贏少偷牌耍賴。”
李世民“”
李元嬰“”
房玄齡默默轉移視線,看向遠處忙碌的杜四郞,新安江的工程由他和蕭十一輪流值守,這兩個月由他跟隨在滕王身邊。
“不光偷牌,他還換牌”尉遲恭跟著附和道,關鍵是他還不承認,不承認就不承認吧,誰讓他年高德劭呢,不過是百八十個銅板的小輸贏,就當少去一次酒樓。可可他連抓鬮輸了都耍賴,實在是忒不講道理。
大唐論莽,他如今是真滴真滴比不上老程咯。西域的風沙不光吹白了他的頭發,還磨掉了他滴棱角,變成了他自己都討厭的模樣,唉
楊師道無語望天李靖怎么越來越像某位大唐魔王了呢
“你你們怎能憑空污人清白”李靖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睜大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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