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云雀飛來,嘴里還叼著信箋,淡青色的信箋,像是雨后初霽的天空,清新雅致中透漏著與眾不同的格調。
李元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接過信箋來看左下角印制著龍鳳和鳴的團紋,眉頭微挑,李二鳳竟然如此急于將晉陽出降,看來長安各方勢力的暗斗已經快要壓不住了。
“葉師兄,你回長安跟在晉陽身邊。”看向自認為歪著頭殺的云雀,李元嬰眉心跳了兩下,壓制著脾氣溫和地說道。“換種品類跟在她身邊,太多人知道你喜歡云雀,容易被人調虎離山。”
又轉頭看向牡丹,輕聲吩咐道“通知裴十七回長安,以滕王府孺人的身份跟在晉陽身邊,務必確保她的安全。”
腹黑雉的安全不用他來操心,袁天罡和韋歸藏會出手,更重要的一點在于,他若是無法安然度過此番各方勢力的絞殺,也就代表著他失去了掌控大唐的機會。
眼里都是小錢錢的小兔子沒錯,但若是沒有左手菜刀右手板磚的戰斗力,那就會成為高梁河車神或者叫門天子堡宗,再多的小錢錢也只是便宜了外族。
不要以為如今的大唐很強盛,就算出兩三個守成之君,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三保下西洋的那些艦船,說句遙遙領先一百年,不會有人反對,結果又如何圖紙都被忠誠明臣付之一炬,理由是三保下西洋費錢糧數十萬,軍民死且萬計。縱得奇寶而回,于國家何益此特一敝政,大臣所當切諫者也。
老子確實有說過,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圣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
可是賈誼也說過,當是時也,商君佐之,內立法度,務耕織,修守戰之具,外連衡而斗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及至始皇,奮六世之余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
哪有一本書看到老的道理若是真那么做的話,與緣木求魚刻舟求劍守株待兔有何區別馬大胡子的理論那么牛掰,還不是被教員他們改造之后,才適應了種花家的水土,打跑了腳盆雞嚇走了鷹醬和約翰牛。
當年常凱申退守夷州,曾被很多人嘲笑過,可當種花家小兔子在棒棒家,連挑十七家堂口之后,便再沒有人嘲笑常凱申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什么時候都是拳頭大的掌握真理。
牡丹斂袖為禮,輕聲唱喏,乖巧柔順如同湖里的水草。
蕭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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