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就想著飲酒作樂!”沒等李元祥開口,李世民先抬手又拍了下李元嬰的額頭,佯怒訓道。“元祥乃是兄長,就算不時迷路,你多派人巡他便是,怎么能引他也飲酒作樂,不務正事?”
若老二十突然轉性,想要效仿老十五那個豎子,也玩起強搶民女的把戲,他真的要一個頭兩大咯!沒人會在意真相如何,只會攻訐宗室管教不利,暗戳戳地明示他這個兄長縱容弟弟們作惡。
李元祥:“……”
從小到大,一向知道二兄偏心小老弟,只是沒想到如今還是偏心,還偏的更甚從前。
“阿兄,你看看那些侍衛馬上的獵物。”李元嬰撐著車窗,跳進車廂內,端起茶盞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揚起左邊嘴角,半是嘲諷半是幸災樂禍地說道。“連輔機都吃厭了,望江王騎塵而逃。”
春秋筆法,前后皆為真,只是被四兩撥千斤地移花接木,張冠李戴,指鹿為馬而已。反正長孫黑面也不會反駁,在這位賢人眼里,與時不時迷路離開封地的二十兄相比,只是釣魚蓋樓的他,堪稱賢王。
人,還是要對比著來看滴,尤其是橫向對比。
“只可憐了輔機,被你們兩個豎子搓磨。”李世民白了李元嬰一眼,別以為春寧城山高水遠,他就收不到信箋,長孫無忌寫的信,雖然沒有當年房仁裕那么頻繁,但也不是一個月見不到一次。
端起另一只茶盞,聲音微涼地提點道。“我先聲明,你們兩個豎子怎么鬧騰我不管,不許把你們的那些手段教給恪兒。”
頂多再有半月,那些流派過來的家族就會到達春寧城。沒有這兩個混不吝的豎子配合著敲打,他們不會踏踏實實地開荒,沒準還能做出擁寇自重的亂事,倒不是不舍得讓那些人填坑……
……大唐實在是太缺人口了。
李元祥看了眼乖巧喝茶的李元嬰,輕聲唱了個喏,轉移話題說道:“阿兄,滇池景致不錯,我們不如湖邊設宴,既能釣魚怡情,又能欣賞春花燦爛,還可以品嘗小弟妹的絕佳庖藝。”
就李恪那個膽小如鼠的慫樣,就算他們想教,他也不敢學,生怕走錯半步被二兄訓斥,更怕長孫無忌隨時盯著他的腳步,給他扣個烏漆嘛黑的鐵鍋,沒勁得很。
李元嬰:“……”
二十兄總算不再向二師兄看齊,圓潤的腦殼里二次發育完成,俗稱“長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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