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猜錯,公孫白大概率是位顏控,門下弟子的樣貌均在清秀的水準之上,雖然脾性方面各有特色,但顏值都不是一般的能打,哪怕是年紀最大的班謙和劉布,放在后世魚圈,絕對稱得上是叔圈天菜,更不要說還有蕭若元那個妖孽……謫仙中的極品。
李世民半信半疑地皺著眉頭,此事問李元祥沒用,自從他染上迷路的毛病之后,與豎子的感情越發深厚起來,比李元寶還沒有原則。問他,他只會說長孫無忌喜歡曬太陽。至于薛萬徹和楊豫之,牽扯的事情更加復雜……突然發現,自從觀音婢駕鶴西游,長孫無忌的人緣好像越混越差……
“阿兄,我真的沒有拽著輔機做任何事情,都是他非要拽著我受那案牘勞形之苦!”李元嬰看到李世民皺著眉頭沉思,三分無奈三分急切還有四分演地舉起右手三根手指說道。
總角之交的情誼,隨著長孫無忌在扶風島沉心做事,不再摻和長安的風云變幻,在李二鳳的心里已然是春風又綠江南岸,就差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重逢戲碼,然后就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陛下,滕王一個月只理事四天,四天還每天都不超過三個時辰,哪里來的案牘勞形之苦?”長孫無忌翻身下馬,將韁繩甩給侍衛,沒有解釋為什么會越來越黑,先當面告了李元嬰一狀。
他知道沒什么用,滕王開府理事起,就沒處理過多少文書,先后有唐儉、李靖、魏徵、房喬和馬周等人幫他處理,現在依然有張果杜澈蕭若元等人,幫著打掩護,甚至還送某些文書回長安,由皇帝幫忙定奪……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明明可以當賢王造福一方,偏偏橫草不拿,豎草不拈,實在是太過懶散,氣煞老夫!
“哦?”李世民驚喜地看向李元嬰,忍不住笑著問道。“你不是說一月工作八天,每天工作不超過半個時辰,才是最佳工作時間嘛,怎么如今肯多用三倍的時間來?”
豎子明明從沒少做過事,壞就壞在那張怪話連篇離題萬里的討人嫌的嘴上。若不是有魏徵時不時去政事堂點個卯,只怕彈劾他的奏表還會翻上幾番。
長孫無忌眼皮狂跳,多用了三倍的時間?!陛下,你是特意從長安趕來說笑逗悶的嗎?原來每月只忙碌四個時辰,唐儉身為滕王傅,卻誤人子弟至此,老匹夫當斬!
“茂約公他們體力漸衰,云南道道路顛簸難行,那些寨主又都是些坦率直白的脾氣,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地多分出些心神。”李元嬰看了眼如同被雷劈過的長孫無忌,說道。
不是他不尊重長孫無忌,而是他處理問題的能力,確實比唐儉、李靖、魏徵和房玄齡差著兩籌,就是馬周的能力,也比他強上兩三分。
滇池周邊的問題,比只有原住民的扶風島復雜許多。從秦時修五尺道開始派官置吏,到后漢設置永昌郡(今保山),再到諸葛武侯平定南中,各方勢力交錯之下,寨主們的處事水準,介于小學生和初中生之間。簡而言之,叛逆期的中二少年少女。
長孫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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