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論是否真的七步成詩,都無可爭議地表明,陳思王植想法忒天真,幸虧他沒上位,否則在史書上,他會與詞帝李后主并稱臥龍鳳雛,不分伯仲。
“阿叔,我只是想……”
“你不用說,我也不想知道。”李元嬰直接打斷晉陽公主的話,擺了擺手說道。“蘭陵酒度數太高,我頭都快炸了,需要歇息。若是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去風荷苑慢慢想。”
讖語的事情,也不能怪袁天罡,那是他的本職工作之一。就算這些年的技術進步迅速,但也就二十年掛點零,怎么可能讓卜卦之術銷聲匿跡?不要說卜卦之術,就是巫醫在某些稍微偏遠的地方也依然存在。
民間偏方,不論醫道神道還是鬼道,從來不缺乏相信的人。
不是他被大唐人同化,認為牝雞司晨惟家之索,而是女子一旦坐到那個位置,留在史書上的名聲,都不會太好。就算不坐上那個位置,插手政事太多,名聲也不會很好,上下五千年的歷史記載,摻和政事又留下好名聲的,有且僅有一個長孫皇后。
小兕子不用坐那把椅子,同樣可以做很多事情,封了許王,就算她沒有想法,她身邊的人還有那些想著從龍之功的人,也會變著法攛掇出想法來。
晉陽公主瞪了李元嬰半盞茶時間,發現他不為所動之后,哼哼幾聲還是沒有反應,懊惱地跺了跺腳,跟著沅孺人牡丹離開自在閣。
“晉陽阿姊只是想讓你離開長安而已。”依然稚嫩的嗓音在李元嬰耳邊響起,他的嫡次子李柏抱著一罐椒鹽瓜子,嗑得很歡快,“咔嚓”“咔嚓”的聲音,很像森林里吃松子的松鼠,多少有些擾民。
“你倒是適應的不錯,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李元嬰懶懶地抬起眼皮,看了眼鬢角多出一縷白發的便宜兒子。“不管你的實力恢復了多少,記住你的身份,勿致父母憂。”
小貓小狗養久了都有感情,何況還是這么大個好大兒,更何況當母親的人又心思細膩。滕王府后院風平浪靜,王妃居功至偉,就算沒有十分喜愛,也要給予十二分尊重。
李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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