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沉默了一會,“老奴不知道”
歸云怔怔的回到正屋,關上門,今天她就住宿在李在屋里,反正李在不在。
李在暈頭轉向,深秋冰冷的空氣,讓他感覺很舒服,很想裸奔,可是感覺裸奔又影響不怎么好,那種想要沉醉卻又最后一絲清明砍不去的感覺很痛苦,懸著半空無處著依,不上不下,嗯李在晃晃腦子,我去,我真在飛啊,老子真不是綠皮啊,這掉下去哇啊啊,李在的身形裹在一團濃郁的血霧中,狠狠的就從半空砸下,泥土石頭被強大的氣流炸開,李在昏了頭,整個人團了一個球就滾了出去,擋在他前面的樹木都被撞到粉碎,山丘上一片狼藉。
李在滾著滾著終于被一塊大石擋在,彈起,然后四肢大開重重的砸在地上,渾身骨頭都咯吱咯吱抗議,“好痛啊找到平衡了,頭好痛,身上也痛”
李在爬在地上喘氣,頭腦雖然痛,可是他始終保留這一絲清明,以旁觀者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的行徑,他確定了,自己的頭痛是會被觸發的,敏感詞就是女人葉子娟姐其他都是大片的空白。
李在把熱的燙人的臉貼在冰冷潮濕的地上,涼涼的很舒服,基本能適應那可怕的頭痛,李在收攏自己能夠控制的全部思維,去思考自身發生的異常,劇烈的頭痛,似乎在破壞記憶,敏感字眼是女人龐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分布在自己全身,明顯不屬于自己的力量,在試圖控制他,而李在一直頑固的抗拒著,到底是什么呢
李在苦思不解,周圍傳來了其他的動靜,但李在不想動,他現在耳朵靈敏的能聽到十米外的蚊子打呵欠,自然也能聽到左前方算了,李在對距離的感覺不敏感,左前方來了兩個人,樹上應該還有其他人,啪嗒,一個石子砸到李在頭上,切真沒公德心,亂丟東西,去砸花花草草啊,砸我干什么李在心里抱怨,卻不一動不想動,手指都沒動一下,尼瑪,還砸
又一個小石子砸到李在身上,李在還沒動一下指頭,呼的一聲輕響,一個人從樹上跳到李在身旁不遠,用手里什么東西捅捅李在,李在不理他,那人似乎打了個手勢,又過來兩個人,抓住李在的胳膊把李在扶起來,李在眼睛都懶得睜開,感覺有人試試了自己鼻息,嗯居然把我綁起來了
一個噴香的布蒙到李在口鼻上,刺鼻的香氣,蒙汗藥李在全身都軟了下來,感覺被一個人扛著肩上,快速的離開,李在好奇,我又不是美女,綁我干什么
對方有四個人,一個人是首領,一個人扛著自己,左右兩側各有一個人,嗯遠處還有人在急速的靠近,刀劍交鳴撞擊,不是有人發出沉悶的慘痛聲,噗噗的刀劍砍進骨肉的鈍響,重物倒地的聲音,攔截的人和綁架李在的人廝殺的慘烈,雙方都不出聲,卻在黑夜里死命搏殺,首領一直護著扛著李在的人,陡然間一股凌厲勁風卻朝李在砍來,首領似乎猶豫了一下,扛著李在的那個人頭顱就飛了出去,李在被拋到地上,來人似乎很強大,逼迫的首領無暇去看李在的情況,李在倒在潮濕的林地里無人理會。
李在不想動,李在想睡覺,頭痛過后是難以抗拒的疲憊,身上一定很臟,要不是這個念頭李在只怕早就陷入夢鄉了,不洗手不準吃飯,不洗澡不準上床,誰的聲音如此清澈回響在腦海,是誰
陰暗的樹林里不知道多少人在廝殺,到處刀光劍影,卻幾乎所有人都默不作聲,更有多人在悄無聲息中死去,李在微微嘆息,這是為什么我身上難道真有什么秘密為什么我不知道
嗖,一道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音落到李在身旁,然后李在就感覺有有什么東西勾著自己的衣服,拉著自己悄無聲息的移動有趣
不知道移動了多遠,還是那句話,李在對距離神馬的不敏感,停了下來,刀劍撞擊的聲音淡了很多,應該被人在地上拖著走了老遠,這身上臟的都不能要了吧李在心里抱怨,可還是不想睜眼,手指都不想動。
有人用腳踢了踢李在,李在沒動靜,又重重踢了下,李在有些怒了,可還是沒動,嗯淡淡的香氣女俠李在的怒氣被好奇遮掩,有人粗暴的在李在身上尋找著什么切,等會,你摸哪里
“他不是太監”一個聲音極低道,又重重踢了李在一腳,聲音有些羞惱,“他身上沒有任何東西。”
怎么沒帶東西,我又不是太監,我帶著槍呢,李在紋絲不動,心里一直在吐糟。
“怎么辦”
“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