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對抗就像是在沼澤里掙扎,最終你只會越陷越深。」
曹艷剛剛說的是實話,在這里被困個幾年對她來說不算什么,反正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總會重新離開這里的,沒什么可以抵擋時間的侵蝕。
但馬恩的話讓本來有些無所謂的她打起了精神: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危言聳聽呢,而且你眼里特別危險的東西對我來說可未必真的算得上什么,你并不清楚我曾今面對過什么。
「你可能也完全沒法理解我的不死到底意味著什么。」
她依然活著就已經證明了一切,在她那時代的生物沒幾個能活到如今的,就連那些南部諸神多數也換了一批,只有塞拉恩依舊沒有沉睡過,
而且跟塞拉恩不同的是她并沒有任何抵抗危險的力量,如果塞拉恩掌握力量弱成她這樣了的話也肯定經歷過了幾次沉睡。
其實這也是她不是很想出賣塞拉恩的原因,雖然他們只能算熟人,如果他們都是凡人的話,曹艷可能就真的將塞拉恩的身份告訴馬恩了。
但對于他們這樣幾乎永恒的生靈來說,熟人是種特別寶貴的資源,幾千年后她還能和塞拉恩聊上幾句話,談談古拉瑪時代的事情,這種體驗是不可替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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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消散了,當時馬恩也覺得這是因為她的儀式或者魔法被破壞了,但現在想來……
記憶的消散不就是不可記憶者的拿手好戲嗎,而且當自己出院前曹艷和不可記憶者都肯定待在這里,如果是這么想的話,也許……
不可記憶者本來就是在跟著曹艷,而且很可能已經不止這幾年了。
想到這的馬恩也立刻說道:
「在這里有位我稱作不可記憶者的類人異常實體,我并不清楚他現在是否還待在維克托療養中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在我們的附近。
「因為他可以抹去任何人的記憶,而且可以超脫我們的感知,即使此刻的他就在我們的身旁,甚至和我們有著肢體接觸,我們也沒法感覺到。
「當時那個你看不見的笑臉人可能就是他力量在我腦內的殘留,在我出院前我曾經受到過他的影響,而在聽了你說的話以后……
「現在的我已經有些懷疑起他是不是跟著你來到這里的。」
曹艷像是瞬間意識到了什么般,忽然開始看向周圍,接著露出回憶的神色,并且隨著時間流逝她漸漸地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就好像勐地察覺到了自己過去被忽略的什么事情,但緊接著她又皺起眉頭陷入了思考中。
….
她有些懷疑地說道:
「難道說?不,不可能,或者他還沒有意識到本質,還是說……
「但是他都可以察覺到的話,應該沒有那么危險才對。」
馬恩提出了個沉甸甸的問題:
「你覺得他和古拉瑪帝國的毀滅有關系嗎?」
曹艷抬頭看了他眼,沉思了十幾秒后才說道:
「我剛剛心中也升起了這個瘋狂的想法,但在思考后我覺得應該不是,既然你都能夠察覺到不可記憶者的存在,那么他就不可能毀滅古拉瑪帝國。
「我很清楚我們有多么偉大。」
聽到這話的馬恩也稍微冷靜了點:
「我記得以前神霄似乎也有察覺到過他的影響。」
確實,按照這位不死之王的描述,他們的年代里可能有很多不遜色于神霄這樣的偉大強者存在,不可記憶者未必有現在那么的危險和強大。
而且就連自己都能察覺到他的存在,就算遭遇不可記憶者前的自己并沒有剛剛出院的時候那么弱小,也不可能真的強到哪里去。
這么想的話要么就是以前存在著類似不可記憶者,但更強的異常實體。
要么就是……
曹艷微微頷首,將馬恩心中的推測也說了出來:
「那就沒錯了,他不可能毀滅得了古拉瑪帝國,但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他很可能跟古拉瑪帝國存在被遺忘有著些許關系,也許這件事不完全是由他實現的。
「但我覺得他很可能是負責善后工作參與者之一……
「一位掃地工。」
星空的云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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