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就好。”
跟剛剛那幾位神只相比起來,這次記憶的景象要更接近他的期待,而且這幾位狐朋狗友似乎在很長的時間里都和自己有關系。
否則自己也不可能總是出現在有他們的記憶中。
“對了。”馬恩忽然問道,“我沒注意,公爵怎么樣了?”
魔術師也很自然地回答道:
“你也知道那家伙,這種程度的傷他睡個兩天就好,不用擔心他。”
馬恩思索了剎那,最終還是決定說道:
“也是,你還記得他被打進醫院的那次嗎?我都沒想到他能活下來,當時灰兔背著他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是具尸體。”
魔術師點了點頭:
“是啊,秦巒真的給他吃足了苦頭,希望我們再也別遇到那家伙。”
馬恩眨了眨眼。
魔術師的回答解答了他的幾個疑問,比如說這里和那場戰斗的先后關系,還有魔術師是如何看待那場戰斗的。
但這個回答給他的疑問卻比答案多得多。
馬恩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轉移話題道:
“你覺得這次值嗎?”
他看向了死去的女子和她的同伴們,但并沒有說與價值對應的代價是什么?或許是對報復的擔心,或許是對風險的考慮。
魔術師露出了笑容:
“當然值,只要灰兔能順利拿回我們想要的東西,別說血洗清風山了,就算是得罪五大名門正派都無所謂,而且你也知道……
“我們沒有選擇。”
聽到這話的馬恩也已經可以基本確定,自己和這幾位同伴應該多少都能算是某種超級惡棍,就連偏中立的雇傭兵也不是。
雖然本來他已經隱隱有了猜測,畢竟當時他就有過被神霄追殺的記憶,本來神霄的異樣讓他對此還有些許的懷疑,但魔術師的回答幾乎敲定了他們的身份。
更別說前幾次記憶透露的細節也表現出來他們似乎總是在招惹別人。
看來,他真的很可能曾是某種超級惡棍,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他哪個年齡階段發生的事情,難道他在未來始終都是這幅樣子?
而且魔術師最后的那句話也讓馬恩有些在意。
馬恩反問道:
“或許我們有選擇呢?”
魔術師詫異地看了眼馬恩:
“你今天是怎么了?”
馬恩聳了聳肩:
“我只是在思考而已,你覺得我們真的沒有選擇嗎?”
魔術師收回視線看向地面,神色變得有些異樣:
“或許有吧,但公司不會給我們選擇,他們不會允許任何賴賬的,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公爵或許有選擇,畢竟……
“是我們替他欠下的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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