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面的飛刀就好像是有生命般,在跟他的尖刺的戰斗中占據了上風,但馬恩依然可以通過壓倒性的數量跟對手抗衡,而這就已經足夠了。
因為他們這邊三個人。
趁著對方疲于對抗馬恩的飛刀,灰兔忽然帶著魔術師傳送到了她的身后,并且在出現的瞬間他就向女武者身后拋出了張黑布。
察覺到這點的女武者立刻準備反應,但此刻馬恩藏在周圍的幾十根尖刺忽然沖過了其他飛刀的攔截沖向她,而灰兔閃爍著似乎在做著什么。
最終在灰兔閃爍著打出的幾拳下,她還是沒能躲過魔術師的攻擊。
黑色的魔術布披在她的背上,接著她就像是根本沒存在過般,隨著魔術布的落地就這么消失不見了。
“搞定。”魔術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著抬頭看向馬恩,“對了,那個家伙似乎還沒有死吧。”
馬恩點了點頭:
“在我手上。”
說完,他就用念力提著鮮血淋漓的男子拉了過來,在剛剛他的瘋狂襲擊下,這位中年武者已經奄奄一息了,但卻還殘留著最后的幾口氣。
似乎是察覺到了馬恩的動作,他微微抬起了沾滿鮮血的眼皮,眼神里滿是對他們的恨意和不甘,然而在此刻這種情緒又顯得尤為可悲。
“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他氣若游絲地說道。
灰兔冷著臉什么都沒說,而魔術師則是笑了笑:
“這樣的話我都聽了幾十遍了,現在不是我們有沒有好下場,而是你的弟子們有沒有什么好下場,尤其是你的這位大弟子。”
魔術師說著從懷里掏出了個黑色的布兜,直接擺在男子面前抖了抖。
馬恩能隱約聽到里面傳來了活物的聲音。
“別讓他死了。”魔術師下令道。
他說了這句話后,灰兔直接閃爍到了男子的身后,并迅速將什么東西粗暴地扎入了他的背部里,接著又閃爍到了魔術師的身旁。
男子眼中閃過了憤怒的神色,但他的面色卻變好了不少。
他咬著牙問道:
“誰派你們來的,你們到底想要什么?他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付更……”
魔術師笑著打斷道:
“我們沒有出賣雇主的習慣,在這行信用可是很重要的,當然,除非你真的能出的起夠我們后半輩子的錢,但很遺憾的是你給不起。
“所以,現在乖乖告訴我,你把八方劍藏哪了?”
中年男子露出了堅毅的神色:
“呸,魔教的走狗,我自己都不知道八方劍在哪。”
魔術師露出了微笑:
“是嗎?那我們幫你回憶下,馬恩……”
馬恩聽出了他語氣里的意思,他面無表情地看向男子。
瞬間,無數條細小的血痕在他身上出現,接著這些血痕就像是有生命般,迅速地在他的體表“呼吸”著涌動,血肉也隨即翻飛。
武者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眼神卻愈發堅毅。
而看著他這幅咬著牙的樣子,魔術師卻笑得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