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間,徐越的意識模糊了,他的身體也變得輕飄飄的,仿佛不再立身于星門,而是處于另一片空間。
等他再次恢復意識,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座山中的庭院,四周群山環抱,滿目蒼翠,遠處霧靄蒙蒙,神秘而靜謐。
唯有這院落,桃花如云,紫花似海,渲染出一片旖旎的緋紅。
“這里是?”
徐越看著這處處充滿曖昧氣氛的屋子,感受著那空氣中都彌漫著的媚香,有些恍惚。
他記得自己之前不在這里,似乎是在……
“哎呀,官人”
就在他思慮之時,一個足以讓男人骨軟筋酥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徐越正準備回頭,就只覺得背上壓上了一團柔軟,隨后耳邊也傳來溫熱的吐息:“您在這兒呢真是讓奴家好找啊……”
徐越偏頭看去,和那張妖艷純欲的臉對視,竟不自覺讓他心跳加速,面紅耳赤,身體的其他地方也起了反應。
正是天魔將,邪鸞。
只是此時,她的模樣發生了變化,身上的鎧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蟬衣,蟬衣極為單薄,若隱若現,衣下,就是那羊脂如玉的肌膚,以及火爆完美的身材,讓男人看一眼都熱血沸騰,想入非非。
她的臉更是換了妝容,丹鳳眼銜上了眼線,像是兩汪深不見底的古泉,閃爍著誘人的光芒,眉毛輕輕一挑,便能勾起人心底最隱秘的欲望,長而卷翹的睫毛隨眼眸眨動而輕輕顫抖,仿佛蝴蝶輕拂過湖面,引起一圈圈漣漪,唇上更是涂著鮮艷的朱砂,仿佛含著春天的桃花,既嫵媚又誘人。
“官人,您在想什么呢”
見徐越看呆了,邪鸞掩嘴輕笑,笑容五分挑逗,五分風情,還有一絲藏在最深處的陰冷。
“你叫我……官人?”徐越努力平息著內心的躁動,不解地問道。
“對啊,你是我的官人,此地是你與我的世外桃源在這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沒人會看到,沒人會管你,你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哦”
邪鸞靠了上來,一手摟住徐越的脖子,一手輕輕按在他的胸膛,用自己那濕熱的舌尖,緩緩舔過徐越的耳背。
徐越渾身一個激靈,內心的欲望如火山般噴涌,幾乎忍不住要撲倒眼前這個女子,狠狠蹂躪。
但他還是忍住了,緩緩推開了邪鸞,搖頭道:“不對……我是不是……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邪鸞神色一僵,雖然還是在笑,但眉宇間隱隱可以看出一絲驚訝和殺意。
她這魅術,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催眠與幻境相結合,而是以魂術為表,道源為本,化為一把名為“斬欲殺身”的尖刀,無視各種肉身靈力甚至靈魂的保護,直切男性目標的本源——那種生物最原始,最本能,也是最渴望的欲望!
而任何涉及到本源的東西,都是不可小覷且極為精妙的,邪鸞的必殺技,便是由此開發而出!
一個男人,無論你修為再高深,無論你信念再堅定,無論你身份再超脫,只要你還是男人這種生物,你的dna里,你的基因里,就會有著對異性的追求和欲望,這是最根本的邏輯!
只不過,這種欲望平日里被法律,道德,意志,人品,環境,疾病等諸多主觀或客觀因素給限制罷了!
可若當你忘記一切,放下一切,并沒有了所有束縛和限制后,會怎么樣?
正是因為如此,邪鸞此術對男性堪稱無人不破,屢試不爽,雖施術條件極為苛刻,但一旦施展出來,從未失手過!
要知道,哪怕是天澤,也都不曾抗拒此術!
也更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對如今徐越的表現,無比震驚。
對方,是第一個明明已經中招了,卻還能在她這溫柔鄉里,保持一絲清明的男人!
“果然如王上所說,是個變數!實力之恐怖,若非邪戰死命拖延,加之他有意堵住星門,變相縮小了自己的活動范圍,我這術根本打不中他!哪怕好不容易讓他中了術法,依然在本能地排斥……不行,此人對我族威脅過大,必須要在這里徹底解決掉他!”
邪鸞心中急轉,臉上的笑顏越加嫵媚妖艷了,術法在這一刻全力施展,讓她渾身上下都彌漫著誘人的氣息,恨不得讓人吃了她。
“嗯,確實有很重要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