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崢不能不管張秀文,這位華清的研究生回到這深山之中,幫助這多民族混居的村子脫貧奔向好日子這樣的年輕人太少了,簡直就如國寶一樣珍貴,怎么可以讓這樣的女孩受到無謂的傷害蕭崢凝眸,沖白忠木喊道“我可以放下手槍。但是,你必須放開張書記”
“沒問題。”白忠木笑著道,“那你先放下手槍吧”
“不要放下”張秀文因為恐懼和擔憂,臉蛋漲得通紅,她沖蕭崢喊道,“不要相信他們,他們是毒販,言而無信,什么都做得出來”白忠木將刀口用力在張秀文的脖子里一緊,張秀文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白忠木朝蕭崢道“有句話,叫盜亦有道不是嗎我們雖然是販毒,也是講誠信的,否則生意怎么做嘛你只要放下手槍,別對著我,我肯定放她。但是,你要不放,我就對不起了我數到三,你再不放下手槍,這位年輕漂亮的張書記,就要去見閻王了一二三”
那個白忠木真的將匕首越勒越緊,數到“三”的時候,匕首已經作勢要割下去。蕭崢著急道“等等我放下槍。”說著,蕭崢就將手槍扔在了泥地上,“現在,你可以放人了”
“果然還是憐香惜玉啊”白忠木哈哈笑著,果然松開了匕首。但是他并沒有放了張秀文,而是將她往旁邊兩個毒販那邊一推,兩個毒販立刻抓住了張秀文,有一個還用槍支抵住張秀文的背心,還有一個用刀尖抵住她的腰部。
蕭崢眼眸陰冷下來“說話不算話,是吧你說的盜亦有道呢”白忠木哈哈笑起來“我剛才說的是我會放了她,我已經做到了。但是,我的兄弟放不放,那就是他們的事了還有,盜亦有盜,那是盜賊我們可不是盜賊,我們是毒販明白了吧不過,你放心,今天我們不會弄死張秀文。這個女人以前向縣公安局報警,掃蕩我們村里的點,我們不會這么痛快讓她死的,我們每個兄弟都會好好地和她開心一次,爽死她”
蕭崢不去管他說什么,冷冷地道“那你們就先去死吧”身為一名干部,蕭崢肯定是尊重生命的,可是當某些人以作惡為樂,肆意踐踏善良的生命時,他們也就沒有活著的理由了,蕭崢的血液里,流淌的是蕭榮榮遺傳的血性,是虎狼家族華京蕭家的血,他可以善良,但為了善良也可以鋒利。
“到這個時候,你的口氣還很大嘛是個硬骨頭啊。怪不得人家花重金,要你的命”白忠木獰笑著,從蕭崢面前的泥地上去撿拾手槍,蕭崢用腳去踢他。可是他身后的三名毒販一起將蕭崢往后拉,蕭崢這一腳便踢空了,沒有踢到人。這個時候,白忠木已經撿起手槍,對準了蕭崢的眉心“不是我要你的命,是有人要買你的命,他們給的價格,比我們在云越邊境販毒一年還高沒辦法,你該上路了不過,你應該高興,你還挺值錢的。”
白忠木向著蕭崢,扣動了扳機。
然而只聽到“噗”的一聲,從白忠木的眉心,一朵血花綻開,他的扳機扣了一半,又回到了原位。白忠木前后搖晃了下,最終還是朝前撲去。蕭崢在他倒下前,一把從他手里抓過手槍。這時候其他毒販還沒有反應過來,蕭崢在地上一個翻滾,到了張秀文的身側,他毫不猶豫,連開兩槍,分別擊中抓住張秀文的兩個毒販,拉住張秀文的手,沖向了平房之內。
有幾個毒販,舉槍對著張秀文和蕭崢的身上射擊,然而土路旁的小林子里,消音器“噗噗”的聲音不斷響起,那些毒販要么還沒來得及射擊,就已經斃命;要么在射擊那一刻,被擊中,子彈打飛,并沒有擊中張秀文和蕭崢,反而射中了平房的土墻,不過,那一瞬間,生死依然只是一線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