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算私心。”司馬越道“每個人都有得失利弊的判斷嘛。譚震同志什么時候能到省委秘書長這個崗位上工作,不取決于他自己,也不取決于我。”這句話陳虹沒太聽懂,她問道“那取決于誰”司馬越嘴角微微撇了撇,道“取決于省紀委。”
司馬越這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陳虹著實為之一怔,紀委這個部門,讓陳虹一直感覺頗不友好,她忙問道“司馬部長,為什么這么說”司馬越道“本來,前期我就向熊書記建議召開省委常委會,把譚震同志的新職務給解決了,可熊書記說要等一等,省紀委正在核實一些事情。所以,要等省紀委核實清楚了才開會議。”陳虹心頭一跳“難道,省紀委在查譚書記”
司馬越看著她,道“那倒是沒有明說。但是我擔心,和譚震同志有關系。有個事情,我要問問你。肖靜宇,還在坐月子”陳虹搖頭“不是,昨天,我們出發來蜀中,肖靜宇已經上班了。”
“已經上班了”司馬越有點吃驚,“她不是才剛剛生好孩子嘛就去上班了”
在鏡州,陳虹最的兩個人,一個就是譚震,因為這個人可以提拔她;另一個就是肖靜宇,在陳虹看來,就是這個女人把蕭崢從她身邊搶走了總有一天,她要把蕭崢給搶回來所以,肖靜宇的一舉一動她都著。
“她月子剛坐滿,就來上班了。”陳虹道,“看來,她把自己的位置看得比她和蕭崢的孩子還重要她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司馬越道“什么母親不母親,那個孩子根本就不該出生。”說到蕭崢和肖靜宇的孩子,司馬越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惱怒之色。陳虹看出了司馬越的憤怒,心中轉過一個念頭,可不可以借司馬越的手,將肖靜宇的孩子除掉
然而,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她隱隱地感覺,這會兒提這個事情,恐怕不太妥當,也就忍住了沒說。陳虹道“司馬部長,我覺得你說得很對。”司馬越哼了一聲,似乎無處發泄自己的煩惱,隨后又想起了一個事情,問道“你覺得,肖靜宇會不會也掌握了譚震的什么情況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譚震同志到了省委秘書長的崗位上,肖靜宇會不會在他身后放火”
陳虹想了想道“我不知道肖靜宇會不會這么干。但是,我有一個建議,那就是新來的市委書記,必須是司馬部長你可以掌控的。鏡州市的這次人事調整中,譚書記已經用了一批自己的人,就是為他離開做準備的,要是新來的市委書記,能聽你的話,那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司馬越朝陳虹看看,點頭道“陳虹啊,你說得不錯,你還是適合組織部長這個崗位的”
陳虹嘴角一歪,笑道“能不能做組織部長,還要靠司馬部長的關心啊。”司馬越點頭道“我自然會關心。鏡州那邊,還是要靠你多盯著點,特別是肖靜宇的一舉一動。”陳虹道“司馬部長,這個你可以放心。”
秘書來敲門了,司馬越和陳虹一起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