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百年董事長道“劉書記,這塊黃金價值連城,我一起陪同送過去。”劉士森笑著道“也好。我和大家坐一坐,喝一口茶,也就回去。”
花百年就和手下,帶著黃金離開了。墻上“哪位客人能搬起就可以拿走”這十二個字下面的臺子上,已經空空如也。王四海雖然心里無比痛惜,可臉上還是帶笑,沒事人一般地招呼大家坐下,喝茶。眾人都在祝賀劉士森今天大有收獲,也有人稱贊劉士森那位朋友花董的“智能裝備”確實厲害,很有投資價值等等。都是溢美之詞,聽著有些膩味。
要是別人,蕭崢和馬鎧早就走了,但是劉士森不一樣,蕭崢和馬鎧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捱下來。
劉士森也沒久留,說“剛剛上班不久,政法和公安兩頭的工作都要熟悉起來,我就先回去了。”孫明前笑著道“劉書記,真是一心撲在工作上啊本來是可以悠著點,慢慢熟悉起來。但是劉書記在政法委、公安廳兩頭都有工作,兩邊都是非常重要,我們也不耽誤你,今天就不強留了,過兩天找機會再聚。”
“感謝理解啊”劉士森站起身跟眾人握手,蕭崢、馬鎧自然也隨同劉士森一起出來,上了車離開了。
等劉士森一走,其他人立刻被遣散,王四海的房間里只剩下了王四海本人和孫明前、山川白、鹿桂濤三位領導。
王四海的目光,又落到了前邊空空如也的臺子上,發跡以后,那塊巨大的黃金就擺放在那里,可以說是王四海的“鎮室之寶”,如今卻被劉士森用那種怪異的方式給搬走了王四海心頭惱怒,后悔不言而喻。
孫明前看出了王四海情緒的變化,就道“王董,你那塊黃金啊,不要心疼,早晚還是會回來的”王四海故作豪邁地一笑“一塊黃金而已,又不是賺不回來孫書記,你放心,這點事,不能算事”孫明前點頭道“王董就是干大事的人今天,劉士森書記啊,讓我們大家都見識了什么才是華京真正的公子爺。他們的膽子,可大得很什么都敢要,什么都敢拿在他們的思想意識當中,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東西,他們只要看上了,就是他們的但這樣也好,關于王董你這里的事情,他應該不會再管了。”
“就怕他拿了黃金,掃黑除惡,還是要搞”山川白在一旁道,“要是他就是這么一個拎不清的公子爺,那就麻煩了”孫明前道“那你恐怕就低估了這些華京公子哥了。這些人,不一定能治理一方,但絕對都是人精,拿了好處,還是會講義氣地給你辦事的就算,劉士森是個拎不清的,山省長你不是讓人拍了照嗎到時候,只要向上級紀委一舉報,劉士森還能說得清嗎”
山川白點點頭道“這倒也是”孫前明又道“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那個花董的項目,在銀州給落實了。這個花董既然跟劉士森玩在一起,我們就可以通過這個花董,跟劉士森建立起利益共同體,那樣一來,劉士森就可以為我們所用,王董你在銀州的事業就可以穩住,甚至開新花、結新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