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挨個兒看了看四個女孩。“咱們這兒,都是分組出臺。今后你們四個一組,除了基本的歌舞之外,還各有分工。咱們的客人身份不凡,給的報酬也不凡。需求嘛,自然也就和普通客人不同。”
說完指著魅羽“你穿紅色好看,你就做血雅,負責客人的血雅酒。”
跟著挨個兒指著其他三人“你是順雅,穿綠色,給客人出氣用的。你是食雅,黃色,給客人喂飯。你是隨雅,藍色,讓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當然了,這只是你們例行的分工。客人如果有不同的建議,都得聽客人的。”
四個女孩互相望了望,都不明就里的樣子。“若是客人要我們死呢”當中一個問道。
裕姐從旁邊的桌上端起一碗茶,慢吞吞地喝了半天,才答道“那你們就只能自己動腦筋,叫客人別逼你們。”
第二天白天,新來的四人觀看老四人組們的歌舞,并跟著模仿練習。兮遠一向對女徒弟們的歌舞抓得很緊。魅羽原先不明白,后來得知七仙女候選之事后才恍然大悟。
雖然此刻她不能發聲,但單是舞蹈已博得裕姐的厚愛,吩咐丫鬟們端來各式各樣的衣服首飾給魅羽打扮。當晚客人上門,裕姐便讓魅羽這組新人去“試試手”。魅羽一直忙著,沒空去打聽虞蘭的下落,心里不由得暗暗著急。
來的二人應該是修羅界的,如天神般高壯。看穿的衣服,在修羅軍里可能職位不低。
二人看來不是第一次來了。一人的臉又白又圓,總是掛著種恬不知恥的笑。另一個修羅人,面色陰郁,眼珠上布滿血絲,右頰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
“二位爺這次可一定得看看我們的歌舞,”裕姐
熱情地說,“有個新來的”
“早告訴你了我們對那些勞什子沒興趣”圓臉一邊說,一邊用目光在四女中搜索。隨后把隨雅叫過來摟進懷里,在隨雅臉上又摸又捏。
而刀疤臉在酒桌旁坐下后,便沖魅羽招了招手。旁邊一個丫鬟見狀走過來,拉著魅羽的右臂來到桌前。魅羽但覺手臂一痛,便有鮮血滴了下來,落到桌上的一盞酒杯里。
誰知刀疤臉冷笑一聲,一把抓住魅羽的右手,將酒杯移走,換了一個大碗。魅羽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這、這要是整碗都裝滿,她還有命嗎
正待反抗,卻見刀疤臉又將站在附近的順雅揪過來,按到桌子底下,抬起巨大的靴子把她踩在腳底。順雅剛開始還大聲呼叫、哭泣,過了一會兒只剩下喘氣的聲音,最后便一動不動了。
畜生,這個畜生魅羽震驚了。又看看一旁若無其事的裕姐,怪不得他們要不斷招新人。此時她的頭越來越暈,眼前開始發黑冒金星。還好刀疤臉似乎滿意了,松開了她的手,拿起碗便將她的血一口倒進嘴里。同時裕姐搶上前來,拿一塊白布快速給魅羽包扎好傷口。
總算過了這一關了,魅羽暗暗松了口氣。誰料刀疤臉突然站起來,一把揪過魅羽,又指著圓臉懷中的隨雅說。“這倆丫頭我們帶走了”
裕姐一聽就變色了。“這可使不得,二位爺我們這兒的規矩是”
“什么規矩不規矩的”刀疤臉惡狠狠地說著,從懷里掏出兩錠黃金,啪地一聲砸在桌子上,厚厚的圓木桌立刻生了幾道裂痕。“這夠不夠”
說完也不等裕姐表態,便拖著二女,和圓臉大步走了出去。
魅羽和隨雅被拖著一路出了庭院。魅羽還
在尋思用什么功夫對付這兩人,卻見圓臉從懷中掏出一條長鞭,在哭哭啼啼的隨雅面前比劃了一下。
“哭再哭爺拿鞭子抽你。”
魅羽抽動了一下嘴角。很好,就用回自己的武器。這次來謨燼灘不能把長鞭帶著,現在敵人還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