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怡今天穿的是件象牙色的露肩禮服裙,式樣簡單但又看著很高貴不像那個誰卷曲的頭發盤了個髻,除了耳環沒戴其他首飾。五官是那種線條簡潔的美麗。笑起來恰到好處,不會東張西望又亂拋媚眼。
另外,最近那么多夸大其詞的新聞和采訪,她不可能沒聽到風聲。但這次見面卻沒露出責怪的神色。看看這教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是換成某人,他敢這么待她,早就一巴掌扇過來,再一腳踢到他胯下,再一只手
掐著他的脖子在旁邊的什碧湖里灌他兩升水
“你怎么了”法怡問他。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一只手在撫摸脖子,就像剛被人掐過一樣。“沒事。”
“你看著有些憔悴,最近沒休息好嗎”
這讓他怎么回答呢能休息好才怪。
“要么說女生外向呢”準岳母略帶不滿地說。她是個胖嘟嘟的女人,眉眼比女兒要古典一些。平日和境初的祖母經常互串門子。雖然比祖母矮上一輩,二人都是洞察世事之人,首府的貴族圈里出了什么事沒有能瞞得過她倆的。
“我這兩天也有點頭痛,乖女卻問都沒問過一聲。我說境初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若是還糾纏不清、拖泥帶水的話,只會害人害己。”
她這番話的意思境初當然能明白,背上已隱隱有冷汗出來。
這時準岳父出來打圓場“你們別老欺負他。境初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他有分寸境初,說說你那個特種部隊搞得怎么樣了敵人到底在哪里啊,戰場又在哪兒”
這個問題對于不了解高維世界的人來說,可真的難以解釋了。敵人并非在一個不同的“地點”,同這里有可以量的距離什么的。敵人
正想著,卻聽下方租船處一陣喧嘩。境初放眼望去,看到兩伙年輕人站在一艘敞篷船面前。當中有十一二個是皇城禁軍的打扮,另外七八個竟然是他的特種兵。
“呦,這不是最近上天入地、出盡風頭的特種兵嗎”一個高大粗壯的禁軍男兵說道,“不過你們再怎么厲害,強龍不壓地頭蛇,知道嗎我們在這里多久了,你們才來了幾天”
“甭管是誰,這船我們已經租了,”一個特種兵回道,“你們還講不講理
”
“講理”禁軍兵沖他走近幾步,“都說特種兵一個打十個,是不是真的今天就讓我們見識一下,可別慫啊。”
“哎,算了算了”一個清脆的女聲說道,“就讓給他們吧,咱們再等下一艘回來就是了。”
境初望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
她會有那么好欺負待會兒別再做什么手腳,把人家的船給弄翻了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