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觀眾瘋狂了。
娃娃的腦袋也有問題。每跳一下,頭就往左邊轉一點。等扭到無法再扭的時候,娃娃會用右手扣住自己的下巴,把頭“吱嘎嘎”地扳回原位。接著全身紋絲不動,兩腳在地面“嗤”地平行滑到圈中其他地方。
“哇啊啊這怎么做到的”
境初正看得入神,聽身邊的法怡說道“你的部下們可真給你長臉啊。”
雖是種夸獎,她的語調讓他心生涼意。看來她已經認出魅羽來了。
禍不單行。便在此時,原先躲在暗處以境初和未婚妻為目標的記者們也回過神兒來了。有二人拼命擠進表演圈里,一個站到了表演者的正前方,另一個將攝像機對準同伴。這樣一來,廣場大屏幕上的表演也被二人遮住了大半,惹得眾人紛紛皺眉。
“師奶周刊記者蒙蒙噠為您實時播報萬里尋夫的特種兵小妖精為了挽回公爵的心,正扮成僵尸娃娃在什碧湖旁載歌載舞,公然挑釁坐在頭頂的正牌未婚妻郡主。現在二女的角逐已經白熱化已經都撕破臉啦心亂如麻的公爵幾次要從圓臺上沖下去,被一旁的未婚妻和準岳父母死死拉住不放,哎哎”
話沒說完,一只涂著紅指甲的手從記者肩后伸出,扼住了他的脖子。接著人
影一晃,記者就被扔到了場邊的一棵樹冠上。
完了,境初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下完蛋了
晚餐結束后,境初四人回酒店內乘坐電梯下到大堂。出了正門,法怡的父母便上了他們自己的車。車門隨即關閉,但并未開走。來的時候是境初去接法怡一起來的。現在看樣子,她是要和父母一同離開了。
“我先前并沒有理會有關那個女人的傳聞,”她望著門外的夜色說,“因為我以為那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看來,還沒有過去。”
說完將左手的訂婚戒指取下,放在手心,轉身遞給他。
他沒有接。“法怡,你聽我解釋”
“能不能”她突然大聲打斷他的話,雙肩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痛苦和鄙視,“為彼此都保留最后一絲顏面關鍵不在于她怎么做而在于你明白嗎”
他接過戒指,低下頭,不敢再看她。
是的,她憤怒是應當的。為何之前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想不到啊,他境初也有如此犯渾的時候。這次是他錯了,徹頭徹尾都是他一個人的錯。他的虛榮和自尊讓他錯得一塌糊涂,輸得一敗涂地。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