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來到近前一看,這不就是囦神老頭開的那家旅館嗎?地下室原本是個游戲廳,還分大人、兒童兩個區,現在給改成海洋館了。也不知還是囦神做老板,又或另有其主。旅館前臺有一男一女兩個招待,一個賣票,一個辦理入住手續。票可真貴,果然是老財迷開的,小羽心道。
“你們老板在嗎?”小羽看似隨意地問賣票的女招待,“他認識我的啊,能不能給打個折?”倘若囦神真的在島上,小羽和允佳一上島他就會知道,所以小羽才這么坦誠。
女招待禮貌客氣地說:“老板出海去了,抱歉,他吩咐過無論是誰來也不能打折。”
出海去了?小羽也不知是真是假,買完票后隨同伴沿著樓梯下樓。館里游客還不少,共有四個展廳和一條半環形玻璃隧道。孟琪和向槐他們根本沒見到影兒,或許已去別地兒逛了也未可知。想起上次來這里的時候還有陌巖和小川在一旁,小羽心下黯然,登時沒了參觀的興趣。
三人當中數姚誠興致最高,再其貌不揚的生物他都要駐足觀察。當中有條扇形的魟魚在水中豎起,拿扁扁的大白肚子貼著玻璃,尖腦袋下方的扁嘴巴一張一翕像在說話。姚誠如孩童一般輕撫著玻璃,嘴里唧唧嗚嗚地不知在嘟噥些什么,看來是真喜歡海洋生物。
“大寶!”小羽突然叫了一聲,姚誠不明就里地回頭,被小羽咔嚓按下手機快門。“給你和你的魟魚老弟留個影兒。”
別說,相片里的姚誠同魟魚一樣半咧著嘴,還真像一對弟兄。這下報了大驢蹄子之仇,小羽呵呵笑了兩聲,心情終于好轉。
最終進了半環形玻璃隧道,入口處便已標明,這里面養的都是海洋中因各種原因得病或受傷的生物,等完全恢復后會放他們回大海。品種比外面展廳里要單一得多,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沒啥看頭。果然,小羽心說,這個囦神可真是上古海神,如此愛護他的臣民們。
“不對啊,”姚誠皺著眉說,“怎么這些魚不游直線,像是全都沿著一種螺旋路徑在前進?”
“都說是病魚嘍!”小羽不關心,“腦袋發暈,轉著圈往前游的,不就成螺旋形了嗎?”
姚誠眉宇間的疑惑并未散去,但也沒再追問。三人離開海洋館后回碼頭,剛好趕上正午游艇開飯。可同學們大多還在游泳,沒人急著吃飯,一旦吃飽了就沒法游了。小羽放眼一看,孟琪、向槐、司榆他們都在水里了。呵呵,沒有比游泳更能暴露人身材的。不過這個歲數的男男女女還處在吃多少都不容易胖的階段,就算長肉也不是長在肚子上,都養眼得很。
小羽和姚誠也決定去游泳,允佳推說累了,一人去船上的食堂。九月初的海水即便沒有太陽照射也挺溫熱的。小羽是山里長大,游泳不能說是強項,然而練功之人閉氣的時間比普通人長很多,單這一條就足以極大提高人的水性。
姚誠既然是識處天人,宅子門口就是海,水性定然不錯,一入水就朝深海游去。小羽在同學中間玩耍了一會兒,又一頭扎了個猛子,再出水面時候就找不見姚誠的人了。
她等了會兒,還是蹤影全無,心下恚怒——怎么這小子就沒有一刻讓人省心的呢?盡管氣,還是免不了慌亂。不會真出事了吧?要知道溺水者的黃金救援期只有三五分鐘,實在不行也只好使出騰空術,飛到海面上空查看異樣……
“出什么事了嗎?”背后響起一個優雅的聲音。司榆剛從水面上冒出頭,海水還在順著頭臉嘩嘩地淌。
“姚誠不見了,”小羽說。
不遠處的向槐也聽到了,大聲問:“他最后一次在哪兒出現的?我去找他,司榆你去船上,現在新型游艇都配有聲吶裝置。”
小羽伸手指了個方向。向槐一刻也不耽擱,矯健的身軀如一條小鯊魚般朝著她指的地方飛速游去。司榆也在朝游艇的方向行進了,半分鐘后,卻見姚誠在遠方海面上破水而出,仰面大口喘著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