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許和別的女人做類似的事。”
“當然不會了,無需發誓。”他這句話語氣很淡,淡得天經地義、毫無勉強,讓她十分滿意。
過了會兒,她問:“手印的結法我是知道了,可機理呢?究竟是怎么實現修復的呢?”
“就是你剛剛在宴會上說的啊,通過操縱干細胞。”
“啥?我瞎蒙的啊。”
大概再有十來分鐘就到親王府,小羽忽然由操縱干細胞聯想到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將裙擺收起來,挪到姚誠身邊坐,這樣馬車后座的兩個人都擠到右端,重心微有些不穩。
“干嘛?”他緊張地問。
她不出聲,先將他的兩只手收集到他的大腿上,用自己的雙手按住。她的右腿頂住他的左腿,而她自己的左腿朝左邊伸開,做好隨時從另一頭跳車逃跑的準備——如果她把他惹火了的話。
“這個、呵呵,”她說話時雙目盯著他胸前的紐扣,不敢抬頭與他對視,“手印能刺激干細胞,那么、也能編輯dna嗎?我是說,在成年人的活體里?據說人體的各個特征在dna里都有對應的基因點位,是吧?比如……”
她抬起頭,左手依然控制著他的雙手,右手食指在他眉骨下方劃過,“能否通過基因編輯把眼窩搞得更深些?給原本淡泊的面相添一絲凌厲?”
她的手又滑過他的嘴唇,“唇線多一些棱角,這些應當都好辦吧?我想比較難的是……把年齡倒退九百多歲。”
說完這最后一句,小羽已是弓弦上蓄勢待發的一支箭。就像原先小時候同他在一起,她大部分時候是聽話的、講理的。偶爾會起惡作劇之心,一定要做些明知道會觸怒他的舉動。比如把洗干凈的盤子疊在一起,最小的放買的一堆筆記本里抽出一本,每一頁都拿筆涂滿黑線,再偷偷塞回去,等著觀察他某天用到那本時的臉色。結局?有時他會生氣,有時不會。
而說完剛才那番話,她的心不可避免地砰砰跳個不停。但她的目光不退縮,在他的眼中尋找舊日的影子,老磚屋、筒冠樹、小女孩……還有什么?紅色的羽毛,頑皮的小鳥嗎?
“手印,暫時還辦不到,”他過了半晌才開口,如同敘述一件同他無關的事,“需要藥物。”
“那也肯定不是凡間買得到的藥,”她打蛇隨棍,“佛國里有嗎?剛才你不是提過藥師佛的名字?”
他沒吭聲,應當就是默認了。
她松開他的手,再用雙臂環抱他的腰,頭埋在他胸前,試圖想象一個成年人在短期內被物理改造的過程。痛苦嗎?痛不欲生?又或者對得道者來說,根本毫無感覺。《金剛經》不是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當然,痛也算虛妄的一種。
耳中聽他說道:“今天在筵席上老是注意我的那個男人,讓我感覺很不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