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郎平在前面領路,很快把舒允文領導了社長室,給舒允文倒上了茶水。
社長室的墻上,一側掛著一幅油畫,另外一側則掛著一些照片。照片里面的那個五十歲出頭的男人,應該就是事務所的社長,松下平三郎。
“舒桑,松下社長現在正在會見一位重要的客戶,所以,請您稍等片刻。”安達秘書微笑著解釋。
舒允文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請問,那位重要的客戶是”
安達郎平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是演藝界的一位名人,池澤友子女士”
“池澤友子”舒允文愣了一下,只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挺熟悉的。
又聊了幾句后,安達郎平接了個電話,走出了辦公室。沒過幾分鐘,一個穿著一身正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舒允文掃了眼前這人一眼,微笑著起身,主動打招呼道“您好,松下平三郎先生。我叫舒允文,家父舒克勤,向您問好。”
松下平三郎板著一張臉,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你好,舒桑,請坐。之前聽說舒桑醒過來的時候,我本來也想去拜訪的。不過,因為事情實在是太多,所以”
舒允文隨意地笑了笑“沒什么的。松下社長事務繁忙,可以理解。”
舒允文醒過來以后,不少與舒克勤熟悉的人都親自去拜訪了。按道理來說,前任社長的兒子從昏迷中蘇醒,松下平三郎也應該主動去拜訪的,而事實上,在過去的一個半月時間里,松下平三郎根本連一通問候的電話都沒有打過。
松下平三郎道“舒桑理解就好。”
兩個人彼此客套了幾句后,安達秘書也進來添了一次茶水,松下平三郎抬起了手,看了看手表“舒桑,十分抱歉,我接下來,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所以,舒桑如果要是沒什么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失陪了。”
舒允文也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電子表,微笑著說道“松下社長請稍等。事實上,我今天前來拜訪,確實還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一下松下社長。”
舒允文說到這里,稍微頓了頓,然后又繼續說道“眾所周知,克勤除靈事務所,是我父親一手創辦的,這也是他全部的心血。之前我一直都在昏迷之中,所以,松下社長愿意幫我管理事務所,我很開心。不過,現在我既然醒過來了,松下社長的責任,也就完結了。這家事務所的社長,應該是我。當然,做為交換,松下社長可以轉任副社長,負責公司的具體事務。”
松下平三郎聽著舒允文說著,表情也越來越嚴肅,最后冷聲開口道“舒桑,你在說笑話嗎”
“當然沒有。”舒允文淡然笑著。
松下平三郎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才道“舒桑,現在我是事務所的社長。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是我來做主。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而是整個事務所內上上下下五十名員工的一致決定。如果舒桑要是生活困難的話,我們可以給舒桑一筆錢,或者,我們可以給舒桑一份兼職工作”
呵這貨是把他當成來訛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