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町的那件案子里面,被害人名叫山福龍二,是家中獨子,父親早亡,與母親相依為命。他的死給他的母親造成了很大傷害,不過,他的母親在辦案上非常配合我們警方”
杯戶町內,開往山福龍二家的車上,高木警官簡單地說著一些卷宗上的案件細節
“根據我們警方的調查結果,山福龍二平時少言寡語,也沒有任何不良記錄,沒有任何仇人。所以,我們在排查嫌疑人的時候進了迷宮,根本無法鎖定嫌疑人”
舒允文點了點頭,然后問道“高木警官,在那個山福龍二周圍有沒有什么人的忽然一下子變得蒼老了”
“變得蒼老嗎”高木愣了一下,“并沒有。山福龍二就讀的學校就是杯戶高中,在山福龍二慘遭殺害后,我們曾對杯戶高中進行過調查,但沒有任何異常”
高木說到這里,語氣微微一頓,干笑著說道“舒同學,你為什么要問是不是有人變得蒼老了您是在找病友嗎”
“病友”
舒允文呆了一下,冢本數美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然后舒允文腦門上掛滿了黑線“高木警官咱們嚴肅點兒好不好我這是在找兇手哎”
病友老子病友你一臉咱這是巫術后遺癥好不好
“哈不好意思,真是抱歉”高木涉連忙道歉,目光依舊怪異地在舒允文臉上掃來掃去。
舒允文懶得理這個逗比,索性閉上了眼睛。
在高木的指揮下,車子又往前面開了一段距離,最后停在了一幢民居前。
舒允文他們一聽下車,高木涉走到了玄關前,按響了門鈴。大約十幾秒后,玄關大門打開,一位看上去面容蒼老、神情憔悴、頭發花白的女人探頭出來,雙目無神地看著舒允文他們問道“你們好,這里是山福家,請問你們找誰”
“您好,請問您是山福玲子女士吧”高木微微躬身,態度恭敬,“敝姓高木,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想要請教您一些關于您兒子案件的事情”
“你是警察嗎”山福玲子一臉激動,兩眼一下子恢復了些許神采,伸手抓住了高木的手,“警官先生,請問請問是案件有什么進展嗎你們是不是找到兇手是誰了”
“很抱歉,我們還沒有找到兇手。”高木歉意地鞠躬,“我們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再詢問一遍案件的細節”
“是、是這樣嗎”山福玲子滿臉失望,“那請諸位進來吧。”
“真是打擾了。”
舒允文他們跟在山福玲子身后,進了客廳里面,一一做了自我介紹后,山福玲子把舒允文他們帶到了死者山福龍二的臥室內。
山福龍二的臥室就是死亡現場,這里的一切顯然都還保持著案發后的模樣,榻榻米上可以看到刺眼的血跡,整個房間內有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舒允文念頭一動,開了陰陽眼,只見房間里面依舊有著大量的陰氣、鬼氣,不過并沒有看到靈魂,想來應該是跟在尸體身上人死之后,靈魂最有可能就是緊跟著尸體,這里看不到靈魂也很正常。
簡單地看過現場后,一行人又回到了客廳里面,山福玲子和冢本數美一起去準備茶水,高木則滿臉期待地看向舒允文、越水七槻、小泉紅子他們“舒同學,請問你們有什么發現嗎”
“沒有。”舒允文搖了搖頭,扭頭看著電視里面播放的新聞,“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這一件案子,應該就是詛咒娃娃做的。”
“沒錯。”小泉紅子點了點頭,手里面拿著從舒允文手里暫時要過來的同心娃娃到過現場以后,同心娃娃的瞳色里面多了一些血色,這就是證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