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虛幻世界，在本質上，就比起幻境要高出太多太多。
當萬法之眼施展出來的瞬間，楊凡便看到了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的法則都有。但是，其核心本源，卻是因果法則。
楊凡伸出手指，在前面一點。
不但領悟的那一絲因果法則用上了，而且楊凡還動用了毀滅法則之力。
這才是他的底氣所在，因果法則超越了頂尖法則，但是卻又不是至高法則。哪怕楊凡實力不足，領悟的毀滅法則，還只是一成。
可先天上的領先，讓楊凡能稍微撬動這虛幻世界中，細小的一根因果法則線。
崩！
好似有緊繃的線，突然斷裂般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早已臉色大變的老者，便化為了無數的光粒子，消失不見。隨后，這座神廟也一樣。
楊凡放眼望去，看到了大片的建筑，如同風化一般，飛速消散著。
而城里的人，還在說說笑笑，在不知不覺間，徹底消失。
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一旦消失，便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片刻后，原本龐大無比的城池，已經徹底看不見了。一眼望出去，只有枯木遍野的平原，就和楊凡剛剛從巖漿世界上，走出來時一樣。
可楊凡轉身，看到的，卻不再是這樣的平原，而是一座山脈。
只要走進山脈，便代表著，到了第十層。
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都只是虛幻。他現在，依舊在血眼菩提塔內，沒有領悟因果法則，是無法察覺到這一點的。
至少，以他們這些闖塔人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察覺出來的。
就如一開始的楊凡，沒有領悟因果法則，也一樣以為這是一個真是的世界。
“就讓我看看，第十層又有什么。”楊凡嘴角帶著笑，走向了山脈。
比起其他人，他有太多的優勢，就憑他領悟出因果法則這一點，就已經超越了所有人。當然，其他人也有機會領悟。
但能否領悟到，全憑自己。
楊凡所說的有機會，不是說領悟到因果法則的機會，而是要看進入第八層時的選擇。
如果楊凡在那巖漿世界，不是一直往前，而是選擇了他的路線。他到來的，或許就不是剛才的城池。
那么，另一個地方，會不會有因果法則之力，幫助闖塔人修煉，這是不確定的。
因為這個虛幻世界，是由因果法則交織而成的。
所以，進來的人，每分每秒，所作出的不同選擇，就會帶來不同的結果。
就如因果法則一樣，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
只不過，因只有一種，那就是選擇，而果卻有無數。這其中又存在著無數的因，最終果，是什么樣子，難以判斷。
反正，楊凡現在的實力，以及對因果法則的這一絲領悟，是完全判斷不出來的。
楊凡走進山脈的瞬間，血眼菩提塔外面。
廣場上的眾人，立即驚呼不斷。
“第十層亮了！”
“有人到了第十層！”
“厲害，實在是厲害，不知道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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