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酒的速度都很快,肖恩喝完了就給白有命滿上,再給自己倒上一杯。
一言不發,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
白有命喝酒很有意思,他腦袋不動,就是抬著手腕,直到還剩最后一口的時候,他會突然仰頭,將所剩無幾的酒液一飲而盡,隨即發出享受的長嘆聲。
“哈……”他微微瞇起眼睛,然后將杯子隨意扔到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我沒說,你也敢喝?”
肖恩打了個酒嗝:“你也沒說不讓我喝啊。”
白有命輕笑一聲:“膽子倒是不小。”
這些年來,誰見到自己不是畢恭畢敬?他性子灑脫隨意,那是他的事,對其他人而言,萬萬隨意不得,哪怕是看著豪爽的大皇子,也只不過裝出來的大膽。
倒是這小子,真就一點不害怕?
不過,更生氣了。
白有命往后躺了躺,竟像是按到了屋里的降溫鍵似的,整個書房都變得寒意逼人,令人不自覺地顫抖。
“我找你,你明白嗎?”
肖恩無辜地聳了聳肩膀:“明白。”
“明白?”白有命的眸子突然就亮地嚇人,似乎要把人吃進去一樣,“明白還敢做?”
“為什么不敢?”肖恩不以為意地回答道。
空氣凝滯了起來。
這幾個似乎一下子觸及到了白有命的逆鱗,他眸子睜開,滔天的殺意仿佛令人看到了數以萬計的尸體。
整個書房甚至都變成了赤紅色。
“你說什么?”白有命的聲音刺地肖恩心跳加速。
似乎說錯一句話就會當場暴斃。
肖恩適時地緊緊咬牙,同時讓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他龐大的精神力為他抗住了絕大部分的壓力,當然,他必須得表現得足夠吃力。
肖恩抬起頭,臉上是恰到好處的沉重和不服:“你平時監控白葉也就算了,我和白葉情投意合怎么了?”
“情投意合?”白有命都氣笑了,他聲音里已經帶上了火氣,“難道不是你刻意接觸白葉?”
肖恩梗著腦袋,很有黑幫小子的狂妄氣質:“長得好看又位高權重,我接觸怎么了?帝國有法律,公主不能和外地人在一起?親王殿下管得太寬了一點吧?!”
見他狂妄不服的樣子不像作假,白有命反而微微瞇起了眼睛。
表現倒是符合這小子的性格和經歷,以太體的波動也在正常范圍內……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才去接觸了白葉?
白有命怎么也不會想到,眼前的肖恩以太體已經和思維大廳深度綁定,絕不會被任何人發覺以太體的異常。
見白有命略有遲疑,肖恩就知道自己沒露出破綻。
那接下來就好辦了……只要我不是主動骨科,你就沒辦法找我麻煩……
一想到這,肖恩仰著頭,一副要殺就殺的刺頭模樣,滿臉理直氣壯。
“我就是睡了白葉怎么樣?我正常男性,她正常女性,我又沒強迫她,哪不對了親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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