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歸還是屈服了,這么多人在場,他沒辦法對抗帝國法,否則,被人戴上帽子,那才真的是大問題。
皇帝陛下時日無多,不穩定份子的下場可以預見……
但,總得拖延時間……最好,拖到皇帝陛下過世。
白憂似乎看穿了對方的想法,皺眉道:“三個月,不能再多了。”
他笑著看向肖恩:“堂弟,你看怎么樣?”
肖恩笑了笑:“既然殿下都這么說了……一個月吧,時間這東西,總該擠一擠的。”
這話沒給白憂面子,而且白憂一口一個堂弟,他還是喊著殿下,足見生分。
可白憂卻和沒事人一樣大笑起來:“堂弟說的也對,帝都這效率啊,是應該提一提了,那就這樣吧。”
大司祭勉強笑了笑:“那就聽兩位殿下的……”
整件事以一種略帶荒謬的方式收場了,白憂則像是沒事人一樣熱情邀請肖恩去參加他的晚宴,即便肖恩拒絕了,他依舊堅持,并且明說了這是給他的歡迎宴會。
參考了一下石海的意見,肖恩最終還是同意了下來。
等二人終于離去,望著廣場兩具無頭的尸體,大司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難道我們真要?”回到室內,一直憋著沒說話的驅魔者終于忍不住問道。
大司祭掐著眉心:“帝國法就是他們最大的武器,陛下現在這種情況,誰敢公然違背帝國法,那就是在自己腦門刻上一個找死的字詞,卡拉多大人又有要事去做……盡量拖著吧。”
兩人嘆了口氣,大司祭又皺眉問道:“之前你們把世子殿下帶去審問了?沒留下把柄吧?”
驅魔者搖搖頭:“應該沒有,不然按照那位世子殿下的性格,怕是不會放過。我們用了遺忘儀式和治療儀式,他應該不記得,也查不出傷勢來。”
“問出來什么了?”
“有關獻祭儀式的東西——”說到這兒,驅魔者的表情凝重了幾分。
他壓低了聲音:“世子殿下似乎和另外的教派有聯系,而且他還提到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什么?”
“我把審訊者給您叫來。”
審問肖恩的人被喊了過來,一番密探后,大司祭突然抬起了頭。
“你說什么?!那個儀式的效果你沒說錯?”他難以置信地問道。
審訊者連忙點頭:“是世子親口說的,而且我一直用壓腦器監視著他,不是說謊。”
大司祭坐回椅子上,語氣震驚:“難怪,難怪他盯上了我黃金黎明……那個被抓住的邪教徒在哪?”
“在軍方的特殊審訊室,世子提到過,那個邪教徒還有兩天可活……您知道的,軍方手段殘忍。”
大司祭思索再三,最后做出了決定:“我們要得到那個儀式……一定得得到!通知卡拉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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