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肖恩高興地點點頭:“沒錯,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漂浮著蹲下來,聲音像是惡魔在低聲頌念。
“我都發現你們了,怎么會讓你跑掉呢?”
他神經質地大笑起來:“當然是故意的啦,哈哈哈哈。”
難以形容的屈辱,難以描述的荒唐,視野愈發迷糊,昏迷過去的木林鴟腦海中的最后一個畫面是不久之前。
那個牛叔和自己吹著牛,吹噓那些他明明沒見過的東西。
“肖恩最擅長布下天衣無縫的陷阱,而獵物們往往都不自知地就掉了進去,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的可能這種人物,沒見過的人怎么想象地出來。”
“老大,好演技。”
處理完木林鴟一行人,肖恩對著金逵豎了個大拇指。
此時,城門處的騷亂也已經停止本就是肖恩故意弄出來的東西,給木林鴟看的。
金逵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沒好氣道:“我還以為什么超級高手來了,一個深紅中層、一個深紅下層,其余全都是王級和類王,單手就能捏死的東西,還偏偏要我演戲。”
哪怕是以太體,肖恩也熟練地操控打火機飛到了金逵的面前。
還是像以前一樣給金逵點燃一根雪茄,等對方美美地吐出一口煙霧,肖恩這才嬉皮笑臉地說道:“這不是得留下充分的證據么,都錄下來了,以后要干點其他的事情就方便很多了。”
金逵揉著腦袋:“錄下就行。不過,倒是托你的福,溫鍥大公種下的血液還是影響到了我,要是不知道的話,再配上那些毒素,我怕是真要吃不小的虧。”
僅僅是吃虧,而不是失敗
金逵老大在邁入深紅上層之后愈發深不可測,他的那只癲狂獸恐怕也非常特殊
肖恩笑嘻嘻道:“這樣一來,溫鍥大公勾結外敵出賣國家就算是做實了,到時候我先找個機會把你的限制給解除掉,到時候,要不你親自去帝都干他丫的?”
當初金逵剛剛晉級深紅,自然不會是溫鍥大公的對手,可如果解除了那要命的限制
金逵瞄了一眼肖恩,旋即瞇起眼睛:“你小子,準備在帝都干些事情?”
肖恩沒有否認,只是嬉皮笑臉地打了個馬虎眼。
干些事情?他準備搞點大新聞
肖恩的以太體無法維持太久,再加上布置了不少陷阱,召喚而來的精神力量也消耗了個七七八八,和金逵談了幾句,他便原地擺擺手,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望著肖恩消失的地方,金逵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
吐出煙霧后,他突然釋懷地笑了笑。
“媽的,當初把這小子撿回來的時候,只想著他能在我死后繼承金鬼就行了”
“這才深紅下層,我就開始看不穿他的能力了嘖,帝國有福了,哈哈哈哈。”
從思維大廳中出來,別墅內的肖恩緩緩睜開眼睛。
這個召喚儀式最大的缺點就是以太體降臨其他區域的時候,他的本體只剩下了本能,算不上太安全。
另外,醒過來之后腦袋比較沉重,這是消耗了大量精神力的表現。
伸了個懶腰,惡徒記者的圓瞳浮現在肖恩的掌心之中。
概念具現系的異能就是好使,以太體也能正常用個七七八八。
圓瞳中,木林鴟等待金逵毒發的場景已經被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肖恩滿意地收起了圓瞳。
嘖嘖嘖,我心急的大皇子白戰殿下,接下來你要怎么辦呢?
你的那些計劃是不是可以開始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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