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慈不知怎么的,自我恢復力強的可怕。
見到肖恩走進來,肖慈從床上蹦下來又跳進他的懷里。
“哥哥。”她親昵地喊了一聲。
揉了揉橘貓小蘿莉的腦袋,肖恩抱著她走到一邊坐下。
“你去追瘟涎了?”他開口問道。
肖慈歪了歪腦袋:“那顆樹叫瘟涎嗎?”
“嗯。”
“噢,那我就是去追瘟涎了。”
肖恩哭笑不得,這丫頭連對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肖慈又是怎么和瘟涎對抗的她雖然很特殊,但畢竟還小,吸收的力量也不夠,和瘟涎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才對。
如果說從白葉的月光中掙脫出來還可以解釋,那么和幾乎深紅巔峰的瘟涎對抗,那就有點無法理解了。
“你怎么搶到這玩意的?”肖恩拿出了閃著金光的樹心。
他可以感受到,這顆樹心比自己已經吸收的那顆要更加完整、更加強大。
而且,令他疑惑的是,自己吸收的那顆樹心因為樹人們的儀式才沒有繼續逃竄,可肖慈拿回來這顆目前看上去也很穩定。
肖慈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問他要,他不肯給,然后我就打他。”
“然后呢?”
“他沒打過我,我就拿過來了。”
肖恩一時無語,沒打過?
“瘟涎打不過你?”
肖慈點了點頭:“打不過我本來我都不會被他咬的,但是那些黑色的線蟲讓他腦子不清醒,所以我被咬了好幾下。”
肖恩問道:“為什么?”
肖慈顯然沒太明白他的意思,小蘿莉歪了下腦袋:“什么為什么?”
肖恩哭笑不得:“我意思是,你怎么打過瘟涎的?說實話,我打不過他。”
“這個啊”肖慈恍然大悟,然后理所當然道,“我也不知道。”
肖恩:“”
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不太明了,肖慈還補充了一句:“他天生就打不過我。”
“天生?”肖恩捕捉了這個詞的與眾不同。
肖慈點點頭,她歪著腦袋似乎在組織語言,片刻才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唔,但是我可以感受到那個金光很珍貴,而且那棵樹肯定很想要。但是,我不想給他,我想給伱,所以他只能給我因為他就是打不過我,我有這種感覺在。”
肖恩微微瞇起了眼睛,聽這意思,怎么像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無理由的絕對壓制呢?
他只在某些資料中看到過相關的內容,還是出現在癲狂獸資料里。
部分癲狂獸的層次要遠高于其他的,而在這時,與這種上位癲狂獸同類的下位癲狂獸就會被與生俱來的血脈徹底壓制住,與實力無關,只和層次有關系。
比如蜂群和蜂后那種社會性癲狂獸就是一個類似的例子。
肖恩突然想起了那本在伯爵家書房密室拿到的書。
上面記載了和黑色線蟲有關的內容,但是肖恩幾人都看不懂上面游離的文字,只有肖慈可以看懂,但是在關鍵處,肖慈體內有某種東西在提醒她,若是完全理解會引來某種可怕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