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的沃爾也不敢保證,只是不解道:“我也不清楚……可是,他們沒理我們,又把這洞口封住了……就是放過我們了吧”
“是、是吧。”
二人在原地驚懼地呆了一會,發現什么都沒發生之后這才相信,對方沒有理睬自己……死里逃生的沃爾和瑞利忍不住相擁而泣,只是,雖然沒有現在就死,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要成為炮灰了……
一想到這,二人又開始暗自嘆息了起來。
嘆息歸嘆息,至少現在的命是保住了……兩人剛剛升起這樣的想法,突然便發現,遠處有一對正規的帝國軍正打不走來,看對方注視的方向,是沖他們來的!
二人不敢在有武器的帝國軍面前逃跑,怯懦地站在原地等待對方的到來。
“就是這兩個逃兵吧”那領隊的軍官剛一出口,二人便臉色再度變得慘白。
原來,不是水道里的人放過了自己,只是對方沒心思管自己而已……
大悲之后是大喜,兩人沒想到,大喜之后還有大悲。
只不過,他們更沒想到的是,什么都沒發生。
領隊的軍官將他們帶回了營地,只丟下了一句:“好好做餅。”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當二人心驚膽顫地做了一天的白面板,到晚上躺到床上去的時候還感覺有些不真實——他們逃跑的事情被發現了,但治軍嚴厲的帝國軍竟然只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兩人縮在大通鋪的角落,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瑞利還是忍不住低聲問道:“沃爾大叔,我還是沒明白……”
沃爾雙眼失神地盯著黑漆漆的帳篷頂,口中喃喃道:“我也不明白啊……”
……
這個問題困擾了兩人足足四天,這四天內,他們的工作就是隨著大軍開拔一起出發,等到晚上時便安營扎寨,繼續做他們的白餅。
沒有人為難他們,也沒有人對他們提出額外的要求,一切真的就仿佛都沒發生過似的。
直到大軍徹底停下,兩人才終于略帶感恩地接受了這個現實——沒人在乎他們是不是逃兵。
已經沒機會也沒膽子再逃跑的二人終于有功夫觀察外界的情況了,只不過,看一眼后沃爾就縮回了腦袋。
“這是……灰海!”他震驚無比。
從沒出過帝都城的瑞利追問道:“灰海是那個灰色的沙漠嗎我們一直在往這里進軍”
沃爾難以置信地點點頭:“之前沒心思注意,現在才發現,我們已經到灰海邊緣了……這地方極少有人膽敢深入,大部分勢力都在灰海的邊緣地帶……只是,灰海邊緣的小勢力居多,能夠值得帝國出軍的勢力……嘶,只有那一個!”
“哪一個”
沃爾指向了遠處的天空,瑞利順著方向望過去,只看到了漫天的風沙。
不過,他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灰海的風沙并不是時刻都會咆哮,就在那風沙短暫停止的一瞬間,瑞利看到了一片巨大的倒影,那是……一個無比龐大的城市!
沃爾劇烈地喘息著:“有病,肯定有病……你看到的那個倒影,便是海市蜃樓,而那海市蜃樓的主人,便是灰海內沉寂的霸主,伴隨灰海一同誕生,曾經讓帝國多次折戟而歸的巨型城市。”
“沙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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