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白云鶴大聲怒喝,憤怒的看著江晚晴。
從來都沒有人這么對他說過話
這個江晚晴,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如此的粗魯野蠻,也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
“你們江家的人,就是這么教育的嗎”
白云鶴的話,讓遠處的的江行夜跟江如敘,瞬間打了一個寒噤。
二人急忙跑了過來,江行夜畢恭畢敬的說道“伯父,這件事情”
“我讓你開口了嗎”白云鶴猛地轉頭看向了他,眼神凌厲無比。
一句話,直接讓江行夜語塞,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他訕訕的笑了笑,后退了兩步,臉上一瞬間劃過了一絲猙獰與陰狠,看向了江晚晴。
一切,都是她搞出來的鬼
江如敘聽著白云鶴這樣的話,急忙清了清嗓子,快步的走了過去,福了福身子,對他說道“白伯父,如敘替二哥向您賠罪,我們江家的人,還都是飽讀詩書的,只是有些人”
江如敘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了江晚晴。
話里話外的意思,非常的明顯。
不過就是一個義女,又不是真的江家的人。
明明白白的給他們劃分開了。
江晚晴看著她自保的樣子,頓時嗤笑出了聲音,眼神戲謔無比。
“怎么這件事情跟我姓什么有關系嗎白家的人,就是這樣遵守承諾的”江晚晴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致的看著白云鶴。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清源跟我的比試已經出了結果,誰輸誰贏,我想大家自己都心知肚明我現在只要你們白家的一句話,要是我們進到了白家的仙府之內,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從那里拿出來”
江晚晴要邪月草。
而且是勢在必得
白家想要欺負她,就要有江晚晴成為他們白家這輩子噩夢的準備
“那是當然”白云鶴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我們白家的人說話,還從來都沒有被收回的”
“好”江晚晴點點頭,轉身看向了白清源,“那你這一句姑奶奶,我就不需要你叫了”
“你說什么”白清源臉色猙獰異常,兇狠的看向了江晚晴。
“怎么我說的不清楚還是說,你想要繼續叫我姑奶奶要是這樣,你可以多叫幾聲”
江晚晴戲謔的冷笑出了聲音,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的站在原地。
“你”白清源正要開口,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
“原來大家,都在這里”
這個清冷又帶著少許疏離的聲音一傳出來,在場的眾人,都面色一變。
就連跟江晚晴對峙的白云鶴,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的動容。
這來人,到底是誰
江晚晴詫異無比,尋聲望去。
只見不遠處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
來人一襲大紅金絲袍,腰間佩戴八寶玲瓏佩,手持節節分明的碧玉為骨的折扇,上面赫然一個大字。
柳。
“柳家”
江晚晴挑了挑眉頭,好奇的打量著他。
這一襲紅衣太過醒目,一雙丹鳳眼小而有神,明亮異常。
那雙眼睛掃視著眾人,好像直接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一般。
江晚晴聽過江家的人,曾經說起。
這柳家的獨門武功,正是讀心與卜算。
也正是因為這個,被陛下貶到了苦寒之地。
“柳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