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齊齊的彎起了唇角。
這個黃厚海,終究還是早早的坐不住了
“我們馬上過去。”江晚晴說著話,與孟青羨走出了客院,跟在女婢的身后來到了前廳之中。
讓她倍感意外的是,黃厚海對自己頗為的禮遇,居然帶著他的三個兒子,還有黃翩翩都坐在了椅子上。
在路過的時候,見到的黃亭之,赫然在列。
只是這一次,黃亭之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眼神非常的陌生,根本不記得曾經在路上看到過她們。
江晚晴挑了挑眉頭,站在原地,就看著女婢走了過去,對著黃厚海福了福身子,“老爺,江家四小姐與四姑爺帶到了。”
話音剛落,黃厚海等人齊齊的抬起了頭,對上了江晚晴的眼眸。
江晚晴仔細的打量著他們,他們也在看著江晚晴。
只是這一次,江晚晴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侄女站在那里做什么,快來坐下來,我也好好的介紹一下,我的這些孩子們。”黃厚海笑意盈盈的沖著江晚晴擺了擺手,那和藹慈祥的模樣,要不是江晚晴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恐怕早就被他騙了過去。
江晚晴彎了彎唇角,快步的走了過去,與孟青羨并肩坐在了宴席上。
剛一落座,就聽到了黃亭之的方向,傳出了一聲的冷哼。
“哼”
眼底的戲謔異常的明顯。
江晚晴見他這樣,輕輕的挑了挑眉頭。
這個男人的臭脾氣,還真的是一點沒有變
不過找錯了人發脾氣
江晚晴的眼眸一暗,掃視著在場的人,佯裝驚訝的看著黃厚海,低聲的開口詢問道“黃伯伯,怎么都沒有見到黃芊芊呢”
黃芊芊三個字一說出口,在場的四個子女齊齊臉色大變,尤其是黃亭之與黃翩翩,整張臉都黑的猶如鍋底一樣,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盯著江晚晴。
江晚晴見狀,頓時一愣,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莫不是她已經去了白家”
黃芊芊這個人,江晚晴還是在出門的時候費了一番心思了解的。
她三歲識字,五歲飽讀詩書,七歲研習陣法,十歲就煉得靈器,可以說是黃家這一代人里面的佼佼者。
他們幾個人全都活在了黃芊芊的陰影下,尤其是現在,她找的男人白清湛,恐怕已經是要成為白家的未來主人
這樣的鋒芒畢露,難免會扎到別人的心窩里去。
“哈哈”黃厚海一聽她這么說,笑的眼睛都要飛出去了。
這個黃芊芊可真的是他最為驕傲的一個孩子。
只是黃厚海的反應,與其他的孩子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尤其是黃亭之,那張臉由黑又轉了青,難看的不能再難看。
江晚晴彎了彎唇角,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
“還沒有,只不過我這個閨女最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正在其他地方休養生息呢。”
黃厚海也沒有明說到底在哪里,誰都是心知肚明,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黃芊芊絕對不能有事。
江晚晴也是深知這個道理,微微的點了點頭。
她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難看了起來。
越是這樣的反應,江晚晴就越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