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間內的裝修頗為豪華,各種設施用品也都換成了全新的,能看出這都是用心準備的。
不久酒宴就已全部準備好,胡依丞上樓去請來了巖良和月兒,領著他們進入了一間包房。
包間內早就有兩人在此等候,此刻看見胡依丞帶著倆人進來,急忙起身笑臉相迎,并圍攏了過來。
胡依丞對著兩位友人抱拳一回禮,就開始介紹了起來,“這位就是我和你們說起的孫玄兄,旁邊這位就是月兒。”
兩人連忙拱手一禮。
然后胡依丞指著左手邊的一名男子開口道“這位是八香酒坊的少東家,苗鴻志苗兄,他家的酒在此城頗有名氣,經常往返于各酒樓客棧之間,消息頗為靈通。”
只見他年約二十二三歲,個子不高,體形偏胖,相貌也平平,但雙眼目光如炬,顯得很是憨厚。
他雙手一抱拳,道“久仰孫玄兄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人中龍鳳。”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一手猛的一拍胸脯,繼續說道“日后有用得著我苗鴻志的地方盡管開口。”
巖良抱拳一拱手,說道“那先謝過苗兄。”
“我就是一粗人,也只有依丞兄將我當兄弟,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以后不用再說謝。”
幾人都開心大笑了起來,然后介紹起了右手邊的男子,“這是四方樓的少東家,徐博延徐兄,四方樓與天工宗常有交易,能幫忙打聽到一些消息。”
他年約二十五六歲,穿著寶藍色錦袍,腰間系著淺色龍鳳紋腰帶,身軀頎長,有些清瘦,眉下是明眸皓齒,看起來頗為圓滑。
他面帶微笑地拱了拱手,說道“今日得見孫玄兄,真是三生有幸,日后來我四方樓全場打八折,如有寄賣商品也免手續費。”
彼此很快就熟絡了起來,現場的氣氛也越發的歡快,幾杯酒后就開始聊開了,不久就說到了此次天工宗招收弟子的事情。
每次招收都會有數萬人參加,但能通過的卻不到百分之一,分別要測試力量、悟性、控火力等等。
徐博延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然后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興致盎然地說道“聽說今年要大肆招收弟子,還要挑選最優秀的一批特殊培養,以應對那三年對決。”
苗鴻志端起碗喝了一口,接過話題說道“徐兄說的是和天寶閣三個月前定下的那賭約吧”
巖良聞言心中一動,頗感興趣地追問了起來,“他們之間是何賭約”
他隨后就靜靜地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將整個事情說了個大概,但具體細節卻不得而知。
原來天工宗與天寶閣的競爭由來已久,雙方也早有一些積怨,彼此明爭暗斗了數百年,誰都沒有征服對方。
直到兩三百年前,天工宗出了一名絕世天才,讓宗門開始迅速崛起,特別是近數十年間,他們的名聲達到了頂點。
最出色的人才都被他們招收進了宗門,原本這倒也傷不了天寶閣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