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我也怕死,侯爵,畢竟這一次沒有你們在旁助陣,像你與勒鋼那樣神勇的人物實在世所罕見。”
邁克爾罵了一句,說:“帶給我那幅畫,還有此事的來龍去脈,我給你五十萬金元。”
才五十萬?這朋友可真不夠意思。
我正想討價還價,拉米亞卻說:“不,為侯爵效勞是我們游騎兵的榮幸,鄙夫婦豈能收取分文?”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可拉米亞已經把事敲定,我不能反駁,她不僅是我老婆,還是我上司。
邁克爾笑道:“這才像話,我并非吝嗇之人,可并不希望我的朋友與我結交,只看重我的金錢,而不看重我崇高偉岸的人格魅力,現在,離開我吧,盡快帶給我好消息,我得睡一會兒了,畢竟在白天強撐,對我族實是有害無益....”
我倒覺得他所謂的人格魅力頗為有限,還是金元實在。但他開始說胡話,不著邊際,我只盼他別一時糊涂,被女神像忽悠致死。
讓·瓦冷與那個男仆在屋外等著我們,讓·瓦冷的黑眼圈又濃了半分,似乎也沒睡,他說:“事關侯爵身體安康,請賢伉儷速去速回。”
拉米亞說:“最好去找勒鋼侯爵來,免得邁克爾侯爵做傻事。”
讓·瓦冷恍然大悟,說:“我這就去通報一聲。”
那男仆送我們一路到了一層,千叮嚀萬囑咐,這才離開。我和拉米亞又前往三十層。
我忍不住抱怨道:“男人說話,女人瞎說什么?”
拉米亞問:“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頓時氣餒,說:“我剛剛說....‘您太英明了,我親愛的長官。’”
拉米亞微笑道:“這才差不多。你之前不還告訴我,金錢不重要,名聲才重要嗎?這讓我頗受啟發。再說了,他算是我們的大靠山,我們替他賣命,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說:“可五十萬金元也好,能抵得上五年房租了。”
拉米亞說:“可你已經有豪宅了呀,我們不必再為房租發愁。”
那房子怎能住人?
拉米亞:“只要不再鬧鬼,我倒不介意住進去,而且有你陪著,哪里都好。”
這話說的我心都快融化了,自然毫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