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又說:“現在這年代,黃金不值錢,一千克金子價值一百信用額度。”
我如墜深淵,問:“那豈不是只能賺些零花?”
班納說:“所以這手臂的主要用途,還是用來作戰,它能產生極強的爆發力,一拳約有火箭炮般的威力,但必須拉近距離,更不用說能徹底將事物的成分....”
話沒說完,我手指上長出一顆黑果,掉落在地,骨碌碌作響。
班納干笑道:“可能是有些副作用,如果我們有更多時間能來研究,唉,可惜....”
我向他伸出右手,擺出握手的姿勢,說:“謝謝你,醫生,這就足夠了。”班納略顯擔憂,可仍與我握手。
結果,他們把我當做自己人,囑咐我當臥底時一定要小心,歡送我離開了這陰森可怖的手術室。
乏加很快聯絡了我:“你沒事吧。”
我說:“好得很,你怎么知道是麥宗實驗室綁走了我?”
乏加說:“單純從可能性上判斷,只能是他們。你怎么獲釋的?”
我說:“他們意外地好說話,我想我和他們已經算是朋友了。”
乏加:“朋友?”
我說:“他們...似乎腦子有些問題,我告訴他們團結的重要性,他們也這么覺得。”
乏加:“他們替你移植了惡魔的組織了嗎?”
我笑道:“他們可比邁克爾慷慨得多。”
乏加:“與惡魔做交易可不容易。”
我已經與惡魔做了太多交易了,債多不壓身。
乏加問她算不算這些惡魔之一,我覺得她不算,因為她至少很講信用,也很講義氣,而且不唱歌時還很可愛。
....
麥宗實驗室的鐵門與瓦爾基里的那一個幾乎一模一樣,門開之后,我見勒鋼掐住安昂——那個狂犬病間諜——的脖子,把他高高舉起,安昂臉上充滿憤怒,勒鋼則帶著冷笑。
拉米亞看見了我,喊道:“朗基!”她跑過來,我把她抱住,她不停說道:“太好了,你還平安嗎?”
勒鋼松開了手,安昂重重摔落。安昂咬牙道:“別以為這事兒就這么算了,麥宗會替我找回公道的!”
勒鋼說:“我也希望如此,你用催眠術潛入瓦爾基里的基地,綁走人質,我本可以殺了你。”
安昂獰笑道:“你不敢,你不敢惹惱麥宗!”
勒鋼說:“盡管嘗試激怒我,無勇與無謀,我情愿屬于前者。”
安昂雖然嘴硬,但顯然畏懼勒鋼。勒鋼說:“帶上朗基努斯,我們回去,我不想把事情激化。”
我問拉米亞:“勒鋼侯爵是我們瓦爾基里一邊的?”
拉米亞說:“當然,他可是久楠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