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坎回答:“啊,想不到你知道我,這可真讓我受寵若驚。”
我說:“你為什么要折磨號泣村?能不能高抬貴手?你的領地是這兒,與他們根本沒關系。”
索坎說:“當你對一事一無所知時,任何想當然的評論都顯得很愚蠢,闖入者。”
我說:“那你說來聽聽,我或許能替你排憂解難,找出折中的方法。”我獨自一人絕無法勝過這么多紫色女惡魔,這種情況下,我不得不祭出名為嘴遁的神秘力量。
索坎握住一個紫色女惡魔的手,將她從男子身上拉開,他一拳打碎了那個男人的腦殼,男人發出愚蠢的號泣聲,而那些蠕蟲吐出唾沫,修復男人的傷。索坎哈哈大笑,說:“他們只是生育的工具,蠕蟲不會讓他們死。”
我見他折磨人,卻并不怎么生氣,因為我確定這些男人爽得很,吃些苦也是活該,不是有句話嗎?男兒牡丹花下死,便稱英雄也枉然。
索坎說:“三十年前,我正是在號泣村出生的。我的父親是號泣村的凡人,我的母親則是這些紫色夫人。”
我深感震驚,不料這其中竟有這樣的淵源。
索坎說:“我的母親是誤入號泣村的女惡魔,他們可以隨意‘使用’她,羞辱她。不在這位面時,她沒有多少反抗的力氣,生育的方式也和人類相同,只不過她生下我之后就死了,我見過我母親最后一面,可并不知道我的父親是哪個混賬。”
他又說:“你看我這怪模樣,我本來也會死,但一位恩人拯救了我,他帶我來到這兒,讓我了解我的身世,了解這些紫色夫人。他說他叫斯密茨,是一位血族,你聽說過他嗎?”
我說:“聽說過,斯密茨似乎是血族的祖先之一。太好了,實在太好了。”
索坎臉上的繃帶肌膚分開,露出一張慘白的臉,問:“為什么太好了?”
我說:“我聽說過斯密茨,你也...認識他,我們有共同的話題,這...難道不好嗎?”
這是沒話找話,可厚著臉皮尬聊也是一種本事。
索坎說:“不好,因為你從號泣村而來。我的誓言,讓我不得不殺死號泣村的每一個男人,因為他們都可能是我的父親,更因為他們每個人必然是我的仇敵。”
我急忙說:“我可以讓他們補償你,怎樣?我看你受了三十年的苦,怎么也該補償你三千萬信用額,不過現在他們很窮,能不能按揭三十年慢慢還清?你可以算些利息....”
他抓起一具僵硬的尸體,那尸體中的蠕蟲變得宛如毒蛇。他說:“這些尸體,這些蠕蟲,是我精心培育的,是用來殺人的武器。這位面是個危險的地方,你知道我存活的多年間,用它殺了多少惡魔嗎?”
我決定繼續恭維他,說:“我是個為了殺惡魔而訓練多年的新手,我可以好好向你請教,對了,我可以拜你為師。”
剎那間,索坎閃現在我身側,將尸體當做戰錘砸向我,我以魚刺槍抵擋,震得骨頭劇痛,如殺魚般慘叫。
索坎再當頭砸落,我用鬼魅般的身法躲開,但那尸體中的蠕蟲驟然纏住我的右手,我死命捏住蠕蟲,喊了咒語,將那蠕蟲變成金粉。
索坎左手揮拳,我被擊飛,大概在空中飛了有十米吧,撞塌了一堵尸墻,發黑的尸體朝我摔落,我化作一道黑影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