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達瓦怒容滿面,說:“單憑此言,你已褻瀆了我們的信條,只可惜我不能當場誅殺你。”
奧倫木倏然一動,閃身至干達瓦背后,干達瓦急忙轉身,奧倫木一拳打在干達瓦鎧甲上,這自動步槍也無法洞穿的甲胄瞬間裂開個口子。
干達瓦怒吼著發出念刃,周圍三米之內劍氣成環。奧倫木快得宛如幻影,身形模糊,好似影像重疊一般,干達瓦攻勢失效,被奧倫木高舉上空,朝下一扔,一聲刺耳的轟鳴,地面開裂。
拉米亞說:“是貝拉那一族!”
我點頭道:“是托利多,玫瑰一族的神速!”
即使騎士們熟練掌握了念刃,借由念刃引發高速,可與野獸般敏捷的血族相比,仍存有差距。血族們天生擅長狩獵,基礎體力遠超過人類,他們的動作行云流水,洋溢著野性的美,隱藏著本能的殺意,就像拳擊手與猛虎一樣顯見。
干達瓦斷了骨頭,可即使他受了傷,仍負隅頑抗。他斬出道道念刃,奧倫木微笑著躲避,宛如閑庭信步,他在干達瓦腦門上一敲,干達瓦于是昏迷不醒。
韋斯特恭賀了奧倫木,語氣中不乏懼意。在劍盾會中,血族與人類的矛盾仍在,瓦希莉莎、娜娜這些血族定然也在培植自己的勢力。
我推測的彌爾塞奪魁的對手已全數亮相,庫爾賽、博思泰特斯、阿德曼、奧倫木,這四人顯而易見地高人一籌,我開始擔心彌爾塞能不能擋得住。
我必須信賴我的兄長,他正直如鋼鐵一般,在艱苦面前永不妥協,無論面對怎樣的強敵,他都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上進。
我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在背后慈祥而默默地微笑,注視著他向上向前就行。
正是這彌足珍貴的信賴感,才讓我們之間的友誼顯得偉大而不同。我堅信彌爾塞,他定能取勝,贏得地位,與我在黑棺中遙相呼應,相輔相成。
拉米亞問:“你要去哪兒?”
我說:“去選手休息室。”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我看了看,奇怪,為什么我手上多了個袋子,袋子上寫著“通便靈,無色無味,一滴見效,一瀉千里”?
我說:“是....咖啡豆,我關懷這些騎士,要去給他們沖杯咖啡。”
拉米亞說:“這不是咖啡,你拿著強力瀉藥做什么?”
我臉上變色,尖叫道:“你怎么知道是瀉藥?”
“這不明明白白寫著呢嗎?”
我心里一沉,無可奈何,只能放棄了我對彌爾塞之外的其余選手的關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