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向樓房大門,這大門緊閉著。
薩爾瓦多:“他們不曾抄海爾辛的家?”
荷蒂說:“真正的寶藏是不會被他們找到的,我的曾祖父預見到了那場不幸,所以用異空間的科技,將一些事物保存了下來。”
他們推開門,屋內自然空無一人,但我聽見了滴答滴答的鐘擺聲,這是我的幻覺嗎?
屋里如果有幽靈,我們也無法看見。
薩爾瓦多:“小心殘留的腦電波,我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事。”
突然間,薩米渾身麻痹,張著嘴,雙手騰空,雙足牢牢固定在地上,可肌肉卻在發顫。
我明白,我體會過,那像是無數雙冰冷的手透過衣物,透過肌膚,直接觸摸你的神經,你的骨頭,即使念刃的高手,擅長精神控制的血族,也可能活生生僵硬而死。
荷蒂卻還能動彈,她十分艱難地割破了自己手掌,喊道:“我是海爾辛家族的后裔,雙層血脈!家族的先祖們,讓我通行,讓我為家族復仇!”
薩爾瓦多重重摔倒,荷蒂搖搖晃晃,將他拽起。薩爾瓦多問:“這是你祖先的....幽靈?”
荷蒂:“不管是什么,走吧,在追兵到來之前。”
“追兵?是劍盾會的警衛?”
荷蒂:“如果我們單純殺人,我有把握沒人能追查到我們。可如果涉及到寶藏,有些狗的鼻子就變得很靈敏啦。”
她走上樓,打開一扇木門,在某個壁龕處的墻壁上有一道毫不起眼的裂縫,與其余木墻上的縫隙并無差異。她用那金卡在縫隙上一刷,并滴入自己的血,那壁龕放射金光,成了一面光之墻。
那光照在荷蒂臉上,她的雙眸,雙眼中似倒映著血紅的光。
也許她并不單單是向高庭獄門復仇,她想復仇的是整個劍盾會。她非常危險,她在將薩爾瓦多送入無底的深淵。為什么是薩爾瓦多?我必須提醒他,讓他早點止損。
他們并不門當戶對,我是黑棺數一數二的人物,而荷蒂不過是個破落的貴族。荷蒂看中薩爾瓦多,一定是貪圖他的家世地位,這女人以為自己可以借此飛上枝頭當鳳凰嗎?真是癡心妄想....
不,這不是重點啊魚骨!重點是她在讓薩爾瓦多替她殺人!
我得做些什么,有時候,瘋網會允許我保留一部分記憶,也許我能夠棒打鴛鴦,拆散他們,免得殃及劍盾會和黑棺牢固的聯盟。
可萬一荷蒂懷孕了,那我豈不是要付高昂的分手費?我就知道有弟弟的女人有風險,可愛的拉米亞,這些恐怖的扶弟魔呀....
不,這也不是重點,我在想什么呢?這不是打胎費的問題,這是要命的問題啊!
可深陷愛情中的人頭腦是不清醒的,他會把那些勸他分手的人當做是他的敵人,當做是有害的病菌,是居心叵測的、嫉妒他幸福的惡人。如果我太過強硬,反而會將他推向荷蒂那一邊。
我必須用巧妙的手段,用我的顏值和地位,犧牲我健美的肉身,去誘惑荷蒂,讓薩爾瓦多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就像昭君出塞、木蘭從軍那樣,以風華絕代的美貌挽救大局....
密室古舊,像是個老閣樓,在密室中有個浮在空中的指環。荷蒂將那指環取下,套在手指上,她臉上的肌肉快速顫抖,一層氣流環繞周身,這指環中殘留著腦波,將念刃的奧秘送入荷蒂的大腦。
這是開掛!
薩爾瓦多不敢打擾,靜靜地看著。
她身上汗如雨下,過了十分鐘,荷蒂呼出一口氣,脫下指環,遞給薩爾瓦多。
薩爾瓦多問:“怎么?我也能.....”
荷蒂皺眉道:“快,你是奈法雷姆,天賦遠超過我,有些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需要你替我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