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激怒父親,向父親報復,于是和唐戈約會,和他睡覺,從他口中,我得知父親多了一個‘養女’,他給這養女撫養費,還請管家和仆人伺候她。什么狗屁養女?那肯定是他的私生女!
父親瞞的很緊,可他需要人替他跑腿,唐戈就是跑腿的,所以他知道這個私生女的名字。我問了出來,打算去教訓教訓這個小垃圾!她叫做‘荷蒂’,這是什么垃圾名字!”
荷蒂?這可真巧,薩爾瓦多的未婚妻不是叫荷蒂嗎?但荷蒂這名字和中文里的張偉、王偉、楊偉類似,屬于很常見的名。
但我總覺得這是條線索,萬一真聯系在一塊兒,那不是.....
那又有什么用?最多讓我和博思泰特斯成了親家。不過有這么個公爵親家倒也不錯....
不行!不行啊魚骨!不能動搖!你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讓博思泰特斯下臺,讓彌爾塞上臺,其余什么聯姻盟友都靠不住!
萊拉問:“那你去找那個荷蒂了嗎?”
香尼:“不!不!這時我犯了個錯誤!父親知道我和唐戈在一塊兒,很生氣,拆散了我們,并要和我斷絕父女關系!我和唐戈本來也不過就是玩玩,唐戈是個拈花惹草的渣男,分手也無所謂,但我就是氣不過這老懦夫干涉我!
所以我們吵,一直吵,母親也幫我。我瞧出苗頭不對,于是讓母親把父親的錢一點點偷走,轉移到別的地方。
這觸犯了老爹的忌諱!他的繼母就是這么對待他的!于是他與母親離婚,將我和母親趕跑,他動用伯爵的權勢,我們沒分到多少錢,他每個月只給我們一點點可憐的生活費,大概兩萬銀元左右....”
我果斷指出:“小姐,兩萬銀元已經可以在本撒活得相當滋潤了。”
香尼一翻白眼,說:“可根本不夠用,我很母親都嬌生慣養的,不會干活,只得請小時工,而且我們住的房子,物業費又貴的要命!我還要買包,買鞋,到處旅游,請客吃飯....”
我說:“他還分給你們一套本撒的房子?香尼醬,人不能不知足哦,親。”
香尼說:“到我三十歲后,他給的錢越來越少,現在只有五千銀元,這怎么夠?他當是施舍叫花子嗎?”
萊拉:“你可以找個人嫁了嘛!你畢竟是伯爵的女兒。”
香尼說:“那時候他已經是侯爵了。可都怪這老不死的,都是因為他不作為,和母親離婚,讓我操碎了心,我老得很快很快,又有些發胖,三十歲時,我已經有六十公斤重了。”
她長得還算高,六十公斤確實有坦克的潛質,不過當時也算可以接受,不像現在,我面對她是萬萬不敢按“F”的。
我問:“所以說,你手里關于他的把柄究竟是什么?”
香尼咬牙切齒,捏緊拳頭,說:“他拋妻棄女,不給我們生活費!”
我如遭雷擊,大失所望,怒道:“這算什么丑聞?這根本最多只能算是一點小官司,而且還是你們理虧的那種!”
香尼喊道:“這難道不罪該萬死嗎?這老混蛋現在坐上了鄧恩的位置,整個地下城的錢都從他手里過,我本來還以為他能改過自新,每個月給我們十萬二十萬的,結果我和媽找上門,他只給了我們一萬銀元,就把我們打發了,他馬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大老遠跑過來,從刺客手中救下這肥婆,就是為了這雞毛蒜皮的小事?該隱啊,耶和華呀,佛陀啊,默罕默德呀,路西法呀,彼列呀,冥冥之中,你們也不能這么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