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道:“就在今晚,許多人一齊行動,這些流浪騎士只是其中之一,我們要讓劍盾會為裂隙之戰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說:“流浪騎士還不是你們全部的?你們究竟有多少人?”
火葬說:“我不知道細節,都是博思泰特斯安排的,但流浪騎士的行動是重頭戲,是他親自安排的。”
“其余行動呢?博思泰特斯知不知情?”
火葬低頭道:“他知道....一部分。”
簡直是瘋了,博思泰特斯是劍盾會的新公爵,他就算出賣劍盾會又能換來什么好處?當上權杖嗎?高庭獄門倒算了,其余破壞又是何必?我與他何仇何怨?莫非他有重大把柄落在紀元帝國手里。
不過如果這消息準確,他這公爵是當不成了,還是拱手讓給彌爾塞吧,哼哼哼哼....
現在不是想著爭權奪利的時候啊魚骨,你腦抽嗎?先想想該怎么做。
我喊道:“你是新來的!那原先在這兒與博思泰特斯接頭的人是誰?”
火葬指了指那個高個兒,又指了指那個女奴,再望向那個矮胖子。
我記得矮胖子還活著,立即去找他,結果發現他也已經咽氣,他滿臉都被自己的尖刺刺穿,雙目朝上,死不瞑目。
我心中一凜,回頭見火葬將爪子刺入自己的咽喉,將自己的腦袋割下了大半,真是慘不忍睹。
好個一團糟,他剛剛向我求饒,轉眼就自殺了,這是什么騷操作?
我聽見瘋網中的綠面紗說:“他們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某個強大的精神體在支配他們,他們的思維被操縱,當他們背叛時就會死亡。”
我怒道:“真是混賬!”
吞噬老者笑道:“但一切并非無可挽回,對嗎?”
海怪伸出他那畸形嬰兒般的雙手,如施法般旋轉著,一只漆黑的獵犬出現在瘋網的夜空下,它的雙眼仿佛兩輪名曰,整個黑夜仿佛是它的毛發。
獵犬以恐懼為食,它吞下了他們恐懼的記憶。
高個兒惡魔使跪在地上,心中的敬畏之情讓他抬不起頭。一個女人尖聲笑著,他只看見這女人的影子,便顫栗得不能自已。
我也是。
這女人的影子很高大,頭發又粗又密,一直垂在腰間,她臂膀很結實,可手肘下方干瘦細長,指甲生長過度,幾乎卷曲成團。
她只怕比海怪更丑陋,更讓人恐慌。
她說道:“哦,博思泰特斯,博思泰特斯,你真是太出色了。”
博思泰特斯用冰冷地語氣答道:“葉格麗。”
她是葉格麗,新索多瑪的女王,紀元帝國遠征軍的新統帥,號稱與帝國皇帝平起平坐的女人。
她就在地下城,就在本撒?博思泰特斯認識她?
葉格麗說:“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我的嗎?我可是神祗,是巴爾神的代言人,我會讓對我不敬的人嘗嘗地獄般的痛苦。”
博思泰特斯:“我僅僅聽從朗利大人的命令,而且,在余燼水晶裝置壓抑下,你根本對我構不成威脅。”
葉格麗答道:“然而海爾辛全都聽我的,所以,你也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