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加說:“他不在這兒,偵探社有案子要查,是一樁出軌的....”
我認為面具只是找借口偷懶。
“海爾辛大師在哪兒?請他有空來見我一趟。”
當我見到霍克·海爾辛時,他蒼白的頭發與臉上的皺紋竟令我格外心安。
霍克笑道:“你給我的那些文件我已經看過了,多謝。”
他心情很好,這讓我也感到一陣輕松,我說:“你對火刑怎么看?”
霍克說:“還能怎么看?我在劍盾會見的多了。”
我說:“可瑤池....”
霍克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結,對她而言,火刑是心里的一道坎,僅此而已,我知道你對她的意見很尊重,可又能怎么樣呢?沒有必要的慈悲和良知,在這年代只會害了你。”
這一席話讓我如釋重負,我本該去黑棺見邁克爾、勒鋼他們,但現在我哪兒都不想跑。
我拿出一瓶酒,給霍克大師倒了一杯,說:“我見了不少海爾辛家族的人,果然各個兒都與眾不同。”
霍克哈哈大笑,一掃以往憂郁嚴肅的氣質,他說:“知道我還有個孫侄女,而且和薩爾瓦多過得不賴,我覺得就像找到一張中大獎的彩票。你知道我很看好薩爾瓦多這小子。”
我說:“荷蒂發育的不錯。”
我們陷入了沉默,還好霍克大師沒帶刀。
我改口道:“不是,我只是說她成長的不錯,人挺高,也挺結實,那胸口足有人頭大...”
海爾辛家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種用眼神殺人的念刃,我覺得有,而且霍克正打算使出這招。
我補充道:“不是,我是說她的體型適合戰斗,她胸口能顯著起到保護心臟和肺的作用,那脂肪含量嘖嘖嘖....”
我他馬在說什么?這不是越描越黑了嗎?
霍克問:“你有沒有她的照片?”
我笑道:“沒有,你是不是想看看我說的胸是不是真的?您老當心身體。”
他又死瞪著我,這老頭心里有問題,我不過是想活躍活躍氣氛,有話好好說,何必以眼殺人呢?
霍克悶了一口酒,說:“那個博思泰特斯,應該是我的侄子。”
我說:“他死的很壯烈,也許那就是海爾辛家族的作風。”
我真是嘴臭,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子他開始唉聲嘆氣。
我說:“您不必為海爾辛家族的事自責,也不必想著報復劍盾會,正如你所說,這年頭哪家哪戶都容易死人。”
霍克苦笑道:“我還真想見見朗利·海爾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