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了大約一分鐘,等尷尬的氣氛淡化的差不多了,才說:“您看見我們與朗利·海爾辛的戰斗了?”
薩洛特說:“我確實見到了,但很模糊,因為我的遠視穿不透海爾辛的時間屏障,所以,我不得不用靈感補齊畫面。”
我問:“我該怎么辦?”
薩洛特:“你不必擔心海爾辛,他信守諾言,號泣安全了,唯一要擔心的是葉格麗。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已經失去了圣徒的力量。”
他如何知道的?不,他應該會知道,他可是薩洛特,恐怕是人類史上第一位**師。
我說:“您有辦法對付葉格麗嗎?”
薩洛特說:“葉格麗不會冒險進攻黑棺,因為黑棺中也有以太抑制器。”
我急道:“號泣也需要建一個!”
薩洛特說:“號泣不具備建造的條件。”他用隔空取物遞給我一本書,并且翻到了相應的頁數,那是一本硅谷地方志(黑棺所在之處是曾經的硅谷),其中寫道:“盡管東方人所謂的風水并無科學依據,可某些特定的地點有著特殊的能源,這一點毋庸置疑。我提出硅谷中有神圣的能量,可以用來壓抑地獄的力量,但被人類嘲笑為瘋子....”
號泣顯然不被神圣的力量所保佑,我說:“那么,一旦葉格麗攻打號泣,我請求您到場相助。”
薩洛特嘆道:“盡管我欠你恩情,盡管我很想幫你,可我做不到,我不想冒險與葉格麗那瘋子兩敗俱傷。你可以罵我怯懦自私,我總得顧全大局。”
的確,他是黑棺的最高領袖,是鎮守黑棺局面的人,即使他強得離譜,也絕不會輕舉妄動。
我很失望,也很不安,以葉格麗那暴躁殘忍的性格,她肯定會報復我與號泣,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葉格麗并不像薩洛特那么全知,她曾經敗在圣徒手下,所以會有所顧忌,然而,她是個瘋子,什么都干得出來。
她上一次是如何逃脫的?只要她能確保活著,她就有恃無恐。
我時間不多了。
薩洛特:“但我確實可以告訴你葉格麗的起源,或許這能對你有所啟發。”
這又有什么用?我就算把葉格麗的祖宗十八代都摸清楚了,她就會放過我嗎?
薩洛特的神目像放映電影一樣在空中制造了一個畫面,那是個僧人的畫像,這幅畫年代很久遠。
薩洛特說:“這就是不念,劍盾會無悲咒的上一代使用者。”
“就是他?”
薩洛特說:“睿摩爾認識不念,他們曾經是死敵,畢竟一個是法師,一個是血族,在彼時,睿摩爾還未被我折磨的神志不清....直到某一天,不念因為一件重要的事,需要睿摩爾幫忙。”
睿摩爾以前也是法師,但由于追求永生而墮落成血族,他們這一族也被其余血族成為巫妖。
我問:“什么忙?”
薩洛特說:“他要取得始祖冥火。”
我愕然道:“那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