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薩問:“可傳染源呢?傳染途徑呢?它怎么傳播到每個人身上?”
“在我們踏入聚落的一瞬間,我就感受到了那種落入滿是水蛭的泥潭里的煩悶,這并不是簡單的傳染病,而是一種魔法詛咒!整個營地都落在這詛咒里,沒有人幸免!”
豪斯上校問:“可為什么只有一半人染上?另一半人沒事?”
我說:“明擺著的,因為那一半人心情好,靈魂強韌,可時間越長,他們對這疾病就越恐懼,越焦慮,一旦他們對自己是否患病疑神疑鬼,心情變糟,那些蠕蟲也會鉆入他們的腦子!”
遲早所有人都會變成那種觸臂腦袋。
納爾雷說:“為什么在我們踏入病房的一剎那才變異?是不是我們觸發的?”
這小子還在挑我的刺,大概是不想我在索薩面前出風頭,可恨的小混球,我真想在他的眼前把索薩那啥了,可惜我是個鋼鐵直男,不好那一口。但如果他繼續逼我,我只好勉為其男地試上一試,想當年那個巴提克斯.....不,那與我無關。
我大聲說:“只是運氣好恰好碰上發作!多虧我的英明,如果不走這一遭,直接去遺跡,這里就會有一場血腥的屠戮!”
豪斯急道:“怎么救治他們?我們什么辦法都試過了。”
我說:“那還不簡單?讓他們高興起來!比如來一場群澆轟趴什么的....”
索薩眼中似乎閃過了那么一絲鄙夷,可我這么說并不是因為我想要群澆,而是想要救人。索薩,親愛的索薩,我依舊是你那神圣莊嚴的教父呀。
董定奇說:“大人,看他們這衰樣,恐怕提不起興致玩什么派對。他們軟弱得連飯都吃不下了。”
恐怕還真是這樣。
瘟疫醫生說:“給每個人吃安眠藥,當入睡之后,夢境會隱藏靈魂,讓這些蠕蟲找不到方向。”
我立即喊道:“有沒有安眠藥?給我找強力安眠藥來!”
豪斯望向克雷特,克雷特市長嚷道:“我們軍醫處應該有,可最多只有五、六瓶,差不多一百粒!”
我怒道:“什么?這么少?”
克雷特:“大人,安眠藥可不是什么常備藥!”
“混賬,安眠藥這么有效的東西不應該常備當飯吃的嗎?”
克雷特無話可說,匆匆催人去取藥,我則用靈魂之花治愈了那個腦袋被我剖開的士兵。
突然間,游騎兵匯報:“大人,那個人身體也膨脹了!”“這個也是!”
糟糕,他們心情在變差,所以加速異變。
我一下電暈了那兩個人,異變由此中止,可下手稍重,其中一個被電的半死不活,恐怕得搶救了。
索薩說:“如果是催眠術的話,我能夠辦到,可我唯有一個人,這里有一千五百個病患。”
豪斯說:“我也可以,身為梵卓血族,讓人類睡眠并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