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怕火,不一會兒她已被燒的遍體鱗傷,安納托里散去了火焰,走向那女血族。
女血族罵道:“該死的畜生!”
安納托里抓起她的頭發,用火焰鐮刀劃開她的嘴,女血族在劇痛之下叫喚不停,安納托里將鐮刀往下一轉,她的整個手掌被切掉了。
女血族承受不住,說:“我什么都招!”
安納托里說:“為什么盯上我們?”
女血族說:“你殺了賽色蘇斯,我們拉森魃不會放過你們。”
安納托里說:“是誰主使的?他在哪兒?”
女血族獰笑道:“你不會想要知道,而且康斯坦丁堡完了。”
安納托里一腳踩斷了她另一只手,女血族哀嚎聲中,安納托里問:“你們其余人呢?”
女血族說:“我們盯上你已經很久了,你和你的..那個老血族。你們一直在殺我們貴族,所以,你們可倒霉了。”
安納托里的臉霎時變得異常可怖,他說:“你們知道他?你們沖他去了?”
女血族放聲大笑,說:“你很快就將見到我們拉森魃與斯密茨血族的可怕之處。”
安納托里將她燒成了灰,她的慘叫聲劃破夜空,而安納托里趕往大教堂。
這座極盡奢華的神圣建筑,在康士坦丁堡陰森的夜色之下,令安納托里很不自在,那些石像鬼、那些神像、那哥特式的尖塔,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和標志。
他產生了錯覺,認為這建筑是惡魔建造的,就和他初遇朗基努斯的教堂一樣,表面光鮮,內里卻藏污納垢。
拉森魃的血族襲擊安納托里,他殺出重圍,當趕到教堂內殿時,見到陰影組成的尖刺如石筍與鐘乳石般林立,朗基努斯的身體被刺穿,掛在高處,仿佛十字架上的那個殉難者。
他殺死了敵人的首領,可受的傷委實驚人。
安納托里將他的老師救了下來,喝道:“喝我的血!快點!”
朗基努斯苦笑道:“你知道我打算做什么。”
安納托里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一個血族落淚,他說:“你的理論不會成功的,血族從不能變成人類!”
朗基努斯說:“我...是特殊的,看著吧。”
“如果你成功,我何時能再與你相見?”
朗基努斯答道:“那可能得等你與我一樣蒼老才行。”
安納托里猶豫著,驀然咬上朗基努斯的手腕,吮吸血管中剩余不多的血。朗基努斯平靜地看著他,在安納托里懷中消失了。
安納托里轉過身,拿起了矗立在廢墟中的魚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