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似乎?”
薩洛特:“要小心瘋神之血,他和曦泰是僅有的兩個我無法看透的同輩血族。”
有薩洛特在,我覺得放心了不少,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在黑棺中更是得天獨厚,在這里面對薩洛特,即使是該隱恐怕也占不了太多便宜。
我說:“但我必須借助他的力量。”
薩洛特說:“我在你的前路上見到了無窮的血海。”
薩洛特的第三只眼有極強的心靈感應,能見到一些預兆,可對我而言,血海又算得了什么呢?
瘋網議員們沉寂著,我隱隱感受到了他們可怖的念頭,但具體如何,他們沒告訴我。
我向公爵們告辭,勒鋼在我離開時單獨攔住了我,他說:“朗基,你有辦法了嗎?”
我說:“無論什么辦法,我都會試一試。”
勒鋼喃喃地說:“無論什么辦法?你確實想到了什么?”
不是我的,是瘋網議員的。
如果葉格麗完美地掌握了輻射的能力,她的那些分身將成為我們的末日。我必須前往索多瑪,那是我一直避諱的事,可現在已無法再逃避。
我找到奧斯古德,他是裂隙之戰的導火索,是他告訴了我們情報,導致了目前的后果。也許他確實挽救了更大的災難,可我仍難免將發生的慘劇歸咎于他。他和我一樣是無辜的,可他和我一樣都是有罪的。
我問:“索多瑪里有沒有以太抑制器?”
奧斯古德神色慘淡,說:“要糟糕得多,那座城市的人都信奉著葉格麗,城市里有十多萬人,他們的信仰讓葉格麗能夠使用裂隙的力量,讓她的敵人在城市中無所遁形,且被急劇地削弱。”
我心中滿是陰霾,問:“如何削弱?”
奧斯古德:“這么說吧,即使是強如紀元帝國的皇帝,也不敢前往索多瑪。據說曾經有個強大的地煞于索多瑪暗殺葉格麗,可甚至不用葉格麗動手,他渾身已被腫瘤淹沒而死,在索多瑪,她能讓選中的敵人時刻如被強輻射照著那樣。”
我發現自己在發抖。
奧斯古德說:“你想要....去索多瑪?不,你絕不能單獨去,在索多瑪與葉格麗為敵是死路一條,更何況還有海爾辛。你必須找到一個至少能與海爾辛相提并論的幫手。”
亞伯?不,不。
我開啟的仇怨,我自己解決,我不能連累他,他將我視作弟弟,他已經為我受了太多苦了。
我為何會這么想?自己去就是找死。帶上亞伯的把握要大得多。
綠面紗說:“你獨自一個人去吧。”
瘟疫修女:“你不連累任何人的念頭是對的。”
瘟疫醫生:“我們已達成了一致。”
吞噬者在陰沉地笑著。
海怪說:“做一個偉大的英雄,孤身面對挑戰。”
安納托里:“一道劃破黑暗的光明,這是你教給我的,朗基努斯,記得嗎?你殺過的血族遠比我多,也遠比我更殘忍。拿出你昔日的決心,你將不遜于任何人。”
是他們,是他們給我灌輸了單獨前往索多瑪的念頭,是他們讓我認為不應該連累旁人。
他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