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洛特:“如果能得到該隱之血,就行。”
我說:“如果是他直系血親的血呢?”
薩洛特:“那不能做到很精確,可能縮小范圍。”
魚刺槍上曾沾有亞伯的血,那是無法抹去的痕跡,我又獻出了我的血,希望賽特的血脈并未因轉世輪回而衰弱。
薩洛特將血液至于一個香爐內,香爐飄出紅色的煙,薩洛特之眸凝視著香爐,我看不出端倪,但薩洛特自有收獲。
他說:“他目前正在號泣。”
霎時,我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震驚不已。什么?他在號泣?他一直在我身邊嗎?該隱,血族之神,賽特兄長,那深不可測的謀殺者,如此可怖的個體,居然就在我管轄的城市?
于是,無數可疑的人物,眾多詭異的特征,在我如計算機發達的腦中紛至沓來,你進我退,在如此繁復的計算下,他的真實身份如同皇帝的新衣般漸漸脫落。
我聽見乏加對我說:“別浪費你可憐的腦力了。”
我哼了一聲,裝作沒聽見這句話。
薩洛特:“不會有錯,但由于詛咒的緣故,你不可能猜到他的身份,除非他自行暴露。”
我微笑道:“您是在懷疑我的智慧嗎?”
薩洛特說:“不,我毫不懷疑你的智慧,但他有辦法避開任何人的追蹤和猜測。也就是說,如果你猜測時想到了某個人,那個人就不可能是他。”
乏加:“通過大數據計算,我篩選出了幾個嫌疑犯,大約有三十人,范圍已被縮小。”
她在我腦中展現了一張清單,我看見第一位嫌疑人是面具,嗤笑一聲,說:“只要看見第一個名字,這份清單就已經不用看了。”
乏加開始扣我賬戶里的錢,即使在末日來臨之際,這絕情的舉動仍然讓我心疼。
我找到亞伯他們,亞伯問:“怎么樣?”
我說:“唯一的情報是,他在號泣。”
但目前號泣人口,算上奴隸,已經超過了四萬人,要從中找出那隱藏身份,平凡無奇的隱士,又該如何下手?
我望向亞伯,說:“我有個主意。”
亞伯:“那一定是個蠢主意。”
我:“我們演一場戲,鬧得動靜很大,假裝我要殺你,把你吊起來暴揍,你裝作快要暴斃,如此一來,大歐尼醬一定就會現身了。”
亞伯森然道:“就憑你也能吊起來揍我?大歐尼醬是什么鬼?”
我溫柔地說:“你是小·歐尼醬哦,該隱是大·歐尼醬呢。”
亞伯掐我脖子的時候,我見到了天堂的光環,啊,這光環好溫暖,我拉奧的一生一片無悔....
他松開手,說:“我假裝殺你,雖然我不認為他會出來救你這個混球,但可以試試。”
我說:“可以,但如果你的演技太爛,劇本太差,是不可能打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