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魔蟲在地底建立了它們的家園,這家園連惡魔都不敢擅入,它們對更暴力,更兇殘,更蠻不講理,也更有組織的族群抱有一定的敬意。
可不能解釋紀元皇帝對這里望而卻步,他渴望得到魔蟲的秘密,他樂于見到更多的人因魔蟲的腦液而覺醒,他希望人性墮落從而增強地獄的信仰,他也有足夠的力量從這里捕捉更多的魔蟲。
目前,魔蟲對我們保持觀望的態度,我們的入侵消息無疑已經傳開,它們已經知道我們不好對付。
亞伯:“我們要去哪兒?”
我:“這里不會有個魔蟲的皇帝吧。”
面具:“有的,不過是個母蟲,一個女皇。”
我吃了一驚,問:“女皇?你怎么知道?”
面具:“我曾經認識她。”
我問:“你認識....魔蟲之母?”
面具抬起頭,眼角濕潤,似乎想起了什么傷心的往事。
我奇道:“莫非你....你竟然好這一口?這是...人外控嗎?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毫無廉恥的人!她長得怎么樣?”
面具:“她很美。”
我腦中立刻浮現出這樣一個形象——美麗的、衣不蔽體的少女,身上披著一層永遠無法褪去的鱗甲,前凸后翹,卻如女神般行走著,她的長發猶如蟲的肢解,如輕柔的手指,觸碰著我的肌膚,我的肉身,解開我的拉鏈,用她那香腸一般的兩片嘴唇,朝我那幽深的....
這莫不是照抄游戲里的凱瑞甘嗎?
我問:“你怎么認識她的?”
面具:“她是我的朋友,也自認為是我的妹妹。”
亞伯皺眉道:“你的妹妹?”
面具:“不,她弄錯了,我和她并沒有血源關系。”
亞伯:“那與我也沒什么關系了。”
我聞言嗤笑了一聲,暗忖這亞伯也真是昏了頭了,居然會認為面具可能竟是該隱?面具的實力有目共睹,如何能是曾殺死他的罪惡之源?
該隱故意拋出一個幌子,亞伯就這么信以為真。
亞伯在第一層,該隱在第二層。
而我,卻在第五層。
我早就看穿了一切。
我冷笑著斜視面具與亞伯,可他們并沒有看我,也并未留意到我洞悉秘密的眼神,這讓我很失望,一顆熱撲撲的心很快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