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翌日一早。
蕭陽起身去上朝。
顧嫻今兒也跟著起來伺候的人更衣,畢竟不能回回都賴床不是?
蕭陽看人困的不行的樣子,唇瓣卻微微勾起。
臉上帶著些愉悅。
“朕走了你多睡一會兒。”
顧嫻一看就知道對方心里想的什么,有點無語。
不過她確實昨兒是被某人累的不輕。
所以等人心情頗好的離開之后,一下就困倦的不行躺在榻上,“玉珠,我再睡一會兒。”
玉珠忙應了一聲,上來給顧嫻脫衣。
“陛下又去顧采女那兒了?”
珍妃宮里,她正抱著蕭婉用膳,聞言一愣,有些微微的詫異。
夏荷端著一碗粥放下,“是,聽說昨兒晚上忽然過去的。”
珍妃不由皺眉。
不過很快又搖頭,“罷了,也才去三次,其實算不得什么。”
陛下要是真滿意那顧采女。
為何這個時候才寵愛?
兩年前做什么去了?
倒也事她是最近幾年被寧昭儀弄的杯弓蛇影了。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得想想怎么才能叫太后把大皇子蕭景浩交給她撫養。
那成昭容是太后的侄女,她怎么看都覺得有些不太妙,太后還是扶持自己家的人。
昭妃皺眉想著,一邊又繼續給懷里的女兒喂食。
夏荷還想說什么,可見珍妃不太在意這事,最后還是咽了回去。
反倒是昭妃得了皇帝去向的信兒后又被氣個半死。
“這賤人。”
抬手抵著眉心黑著臉,“踩在我臉上,一次次的邀寵,是不想活了!”
自打前幾天去給太后請安之后她心情就不大好,差點就忘了這小賤人的事!
柳兒不敢說話。
“那顧才人呢,就沒做什么?”昭妃“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柳兒聞言忙道,“娘娘您別急,顧才人昨兒差人告訴奴才,她已經罰顧采女抄寫經文了。”
“呵,抄經文算什么,這算罰?”卻頓時一聲冷笑,昭妃極為瞧不上眼。
柳兒一愣。
“去,傳我的口諭,叫那顧采女去她姐姐宮里跪著抄經,什么時候抄完三十卷經書,什么時候算。”昭妃恨恨就道。
柳兒一驚。
剛想阻止,可對上主子那滿是猩紅的眼,喉嚨的話一噎,瞬間不敢說了。
只能忙低頭應是。
于是這顧嫻剛侍寢完,第二天下午這宮里的妃嬪們正羨慕嫉妒恨呢,卻還沒酸完,就得知了顧嫻被罰的事兒。
頓時一個個的,忍不住紛紛笑出了聲來。
丟人啊!!!
誰叫這顧采女,這么運氣不好,偏偏當初和昭妃一起在御花園撞上了陛下呢。
甚至是還有好事的人,比如那方采女,大下午的裝作路過的樣子,跑去了一趟顧蕊的錦繡宮。
就站在那宮門口休息似探頭探腦。
妄圖從那宮墻里面看出點什么來。
最后還是被宮門口皮笑肉不笑的小太監趕走了才罷。
“妹妹你看,不是姐姐不幫你,咱們雖然同為親姐妹,可昭妃娘娘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從啊。”一聲嘆氣響起,而彼時錦繡宮門,顧蕊一臉無奈的看著跪在不遠處的顧嫻。為難道。
“你能理解吧?”
一手拿著毛筆,而就那么干巴巴的跪在地上,七月的天,火辣辣的烤的人皮膚生疼。
顧嫻皮笑肉不笑,身前的小桌上攤開擺的是硯臺和墨盒,“我自然是能理解,姐姐都是為了我好。”一字一頓道。
顧蕊點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