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未曾診出陳婕妤有孕的那個月,她侍寢了幾回。”
玉珠一愣,擰眉想了想。
“這……之前好像次數多些,但上個月陛下只去過一次。”
瞬間,顧嫻笑了,
“所以還能為什么,不就是因為寵愛么。”
玉珠懵了。
顧嫻卻淡淡,“皇帝上個月可是來找了我三次了。”
“她之前寵愛比我多,上個月卻被我比下去了,自然我姐姐說什么做什么,她就信什么嘍。”
……
“娘娘,這顧御女會不會去給陛下告狀。”而彼時清韻閣內,香淮提著膳食回來就擔憂道。
畢竟最近似乎,這顧御女還算得寵?
陛下都找她好幾次了。
陳婕妤眸光一暗,“告狀又如何,如今我懷孕,陛下還能為了她治我的罪?”
想著,她心里冷笑。
又想到前陣子顧才人和她半路遇見說的那些話,“唉,不是我不幫我妹妹說話,只是她這人,嫉妒心強的很,你沒發現最近陛下去你這里留宿的少些么,我打聽來的消息好像就是我這妹妹和陛下說了你什么不好。”
陳婕妤眸色發冷,“我和這顧御女萍水相逢,也沒什么惡交,她卻如此對我,若非她親姐開口,我還不知此人如此惡毒。”
香淮心里也厭惡的很。
“娘娘,那……”
陳婕妤一邊摸著肚子,又淡淡,“放心,我這孩子只要生下來,就算是找她不痛快,她又敢如何?”
這宮里可是半年都無人有孕了。
誰敢現在和她作對?
怕是寧昭儀都不敢。
想著,陳婕妤勾唇,嘴角露出抹笑意,“對了,你別忘吩咐下去,叫那些奴才好生“伺候”趙婕妤。”
雨秋忙應是。
“娘娘放心,奴才都記著呢。”
陳婕妤又摸了摸肚子,忽然羞澀,“還有,陛下今兒說過來陪我,你們叫后廚膳房弄個鍋子吧,多弄些肉片,我聽聞陛下最近喜歡這個。”
香淮忙應是。
……
而弄清楚了陳婕妤確實在針對她。
顧嫻就開始擺爛了。
沒錯,擺爛。
當然了。
這個擺爛不是不抄經書了,而是,慢慢抄。
畢竟五天是抄,十天是抄,一個月也是抄。
陳婕妤不是說她抄的不經心么,那她就慢慢抄,一卷經書抄一個月,這樣還顯得更心誠呢。
而且……
“陛下不是說這幾天要給我叫了太醫來看診么?”挑眉,顧嫻笑了笑。
之前在清韻閣碰見皇帝,她記得清楚,對方說要叫太醫給她看看身子來著。
玉珠一愣。
“這宮里的娘娘啊,多少身子都是有點……不舒服的。”
顧嫻勾唇,一邊端起桌上的茶盞,輕啜一口,“你說是不是?”
人不舒服,那自然不能勞累,不是么?
玉珠頓時想到什么,不由恍然。
然后也跟著笑了起來。
“娘娘,我懂了。”
于是沒兩天,等到那被皇帝下令來給顧嫻看身子的徐太醫來的時候,一進桃花閣,卻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藥味。頓時就不由的皺起眉。
這顧娘娘,是身子不舒服在喝什么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