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的高木拓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東京大學。帥氣的臉龐、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氣質再加上彈的一手好吉他和一副天賜的好嗓子,讓他在大學里如魚得水,不但組織了自己的樂隊,還培養了一群鶯鶯燕燕的粉絲。
可就是這么一個優秀的本來應該有無限可能的高材生卻在自己21歲即畢業的那年幾乎失去了一切。
先是父親投資失敗用光了積蓄,再是妹妹患病做手術又欠了一屁股外債,自己在學校做主唱的樂隊又因為成員吸毒被勒令退學而解散。
當然這些事情都還不足以擊垮他,最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就因為一個飛速而來的擊打在自己脖子上棒球,他不但失去了自己引以為豪的清亮嗓子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這顆突如其來的棒球徹底斷送了他所夢想的人生,畢竟一個啞巴是不可能成為歌手的。
從醫院出來心灰意冷的高木拓,從實驗室搞了一瓶氰化鉀,再把與自己夢想有關的物品砸了個遍以后連一句遺言都沒留下就一了百了了。
腦子里不斷回放著這些記憶片段的高木拓茫然的望著整個屋子,就在他掃視這間陌生又熟悉的房間的時候他發現了一件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他在放在屋子里的落地鏡里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面容,這根本不是自己的臉,或者說這是剛剛那些記憶片段里另一個高木拓的臉。
接著他掃到了擺在窗臺上的臺歷“平成三年7月24日”,“我還真他娘的穿越了”,高木拓打量著身上穿的明顯不可能是自己的有些過時的衣服,又瞄了眼鏡子里那個與之前的自己有著天差地別的帥氣的臉,不得不承認了這個另人有些難以置信的事實。
“高木君”正在高木拓愣神的時候,屋外一個男生的聲音傳了進來。
“誒誒,來了,稍等一下”脫口而出的日語又讓高木拓愣了一下,不過他立刻就回過神來,先把地上的瓶子撿起放回口袋,又將損壞的吉他和錄音機草草的收進儲物柜后,定了定神,他走到玄關,打開了門。
“高木君,早上好啊。誒不對啊,你不是那個”走進玄關的是高木拓原來樂隊的鍵盤手也是他的好友麻生啟太。
這哥們先是習慣性的跟高木拓打了個招呼,然后才有些后知后覺的發現本來應該嗓子損壞無法發聲的高木拓竟然說話了。
“早啊,啟太君,你是說我的嗓子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今天一早起來就發現又可以說話啦。”高木拓雖然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既然自己的身體回不去了,那么作為這個高木拓來活下去就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畢竟能重新活一次就已經很值得慶幸了不是。
“這樣也可以的么睡一覺嗓子就好了”帶著狐疑的表情麻生啟太又端詳了高木拓一陣子,把高木拓看的渾身發毛,這家伙不會看出什么了吧
“怎么啦啟太君我身上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么”高木拓拍了拍麻生啟太的肩膀。
“哦,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看你還挺精神的樣子我就放心了。”麻生啟太收回視線說道“對了,忘了正事兒了,今天恰克與飛鳥新單曲發售,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