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越是拼命活下去,
夢魘世界的難度就越來越高,直到殺死自己為止。
自己越是拼命活下去,
夢魘組織對自己的重視就越來越高,直到抓住自己。
越是努力掙扎活下去,死亡的速度就越是加快。
當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像是一個人被騎車的人追,跑在不平整的路面。
一開始的車速度很難上來,同樣路面一開始也沒有那么不平整。
直到后面車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走在路面的路越來越難走。
他終究會被追上或者摔倒在地上。
既然如此,那一開始跑的意義在哪里?
或許只是想掙扎著活著吧。
“瞧你的表情,別這么絕望嘛。”
一絲輕笑聲傳來,像是安慰的話。
陳默走了過來,他伸手拍了拍吳凱的肩膀,表現的一臉輕松。
“我……你們,別傷害她。”
吳凱像是求著,但陳默卻搖了搖頭。
失落的表情沒有退去,他走向一旁,再次開口。
“都說了,別表現的那么失落。”陳默輕笑著開口,他坐在椅子上,長腿抬起,一只腳搭著另一只腳,“這只是你最后才會說出的話吧。”
“不管怎么樣,我想你應該不會那么快就認輸吧,你還有逃跑的機會,你還有對抗的力氣。
不是嗎?
就像我說的,你這個人生的經歷,你一定會想辦法掙扎著,爭取最后一次機會的吧。
說實話。
我真不想這樣,損失有點過大了,這樣的話,我得的好處并不多,你走到最后也很是狼狽,不是嗎?
比起你追我逃,我們上演大逃殺,最后失敗,你無奈的看著你最重要的人被挾持傷害跪在地上,說你妥協。”
一番話說出意義不明,但吳凱能夠感覺到其中另有意思。
看著他的表情,陳默贊許的拍了拍手,并證實了這一件想法。
“沒錯啊,就像你臉上表情說的,你真的很喜歡露出自己的表情呢?
直說吧,我不會那么做的,我最多是利用要挾來邀請你一下而已。”
吳凱皺著眉頭,“你想邀請我什么?”
陳默露出開心的表情,“還能是什么呢?當然是你所做的噩夢。
真了不起啊,單獨一人解決這種級別的噩夢。真是太厲害了。”
似乎是贊許,又似乎是夸獎,陳默臉上一臉欣賞,似乎有種像是找到了有共同感、有共同話題的人。
“我要說的事情很簡單,就不磨嘰了。直說,我會給你一個機會的,和我一起進入夢魘世界。”
陳默的聲音開始變小,拉的很長,“來——比——拼——下——”
“比拼。”吳凱語氣顯得有些不可思議,“那種危險的地方,你當它是游戲嗎?”
“為什么不是啊?多有趣啊,只是最后總會冒出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無聊,既然已經死了就別那么多廢話。”
陳默勾了勾手,旁邊一人遞上來文件,吳凱打開看了看,發現這是對一個噩夢世界的調查信息。
雙手伸向前,手指張開合在一起,陳默微笑,“這是噩夢組織最新探測到的一個噩夢世界,我很喜歡的風格,來吧,挑戰一下。
若你能比我率先通關,我認輸,跟那個叫什么晨曉來著?跟她一樣,離開噩夢組織,不再插手你的事情。”
吳凱平靜的合上文件,抬眼吐出一個字,“好。”
在那被合上的文件上,正靜靜的寫著4個大字,那是噩夢組織暫定的名稱。
【七日命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