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月咬牙張弓搭箭,對準副官的胸口“嗖”的一聲射出一箭,副官剛回頭就見鋼箭朝他射來,“噗”的一聲射穿身體,將他釘在旁邊的訓練木柱上。
砰砰!
接著又是兩聲槍響,剩下的兩名戰士也被方明月兩槍解決,她這才松了口氣,靠著墻壁滑下坐著,伸手按住腰間的傷口。“受傷了?”這時,熟悉的聲音在方明月旁邊響起。
聽到沈歌的聲音,方明月頓時覺得安心不少,抬頭看向沈歌,卻見他右手還提著一個怪人。
原本三頭六臂的寸頭男此時一只手都沒了,被砍的干干凈凈,三個腦袋中間的和左邊的搭在肩上,顯然脖子被擰斷了。
沈歌想著要從對方口中套取一些情報,所以特意留了個活口,將奄奄一息的寸頭男扔到一旁,便蹲在方明月身旁替她檢查傷口。
“抱歉,又拖你后腿了。”方明月忍著痛,滿懷歉意的說。
沈歌解開方明月的外力,里衣腰部的位置都被染紅了,拉起來一瞧,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涌。
但后面沒有彈孔,可見子彈還在體內。
沈歌一伸手,“掏心”直接穿透方明月的身體,然后在她的體內掏了一陣,找到了那顆子彈。
接著,他取出止血噴霧對著方明月的傷口噴了幾下,再用愈合繃帶替她包扎好,方明月驚訝地發現,傷口竟然不疼了。
“這也……太神奇了。”方明月雖然是第二次使用這些藥物了,但無論見識過幾次都會感嘆這種藥物的神奇。
治療好方明月之后,沈歌將寸頭男提了過來扔到哨崗亭門口,用腳踢了踢他的腦袋:“喂喂,別裝死。”
“……”
寸頭男忿恨的看向沈歌,顯然不明白為什么有人能比詭異還恐怖。
沈歌蹲在寸頭男跟前,拿著殺豬刀拍了拍他的臉說道:“想必剛才你已經見識過這把刀有多鋒利了,現在和你玩個游戲,我問,你答,如果答案令我不滿意,我就切你一塊肉,我們就賭你能堅持多少刀?”
“……你才是貨真價實的惡魔!”寸頭男怒道。
沈歌笑道:“過獎過獎,那么第一個問題,你們在這處軍事基地待了多長時間了?”
寸頭男咬牙道:“很久。”
“很久是多久?這答案我不是很滿意,那么按照約定,切你一塊肉。”
沈歌說話間一抬手,刀光一現,直接削掉了寸頭男臉上一塊肉,頓時鮮血噴涌而出。
“你!”
“第二個問題——在此之前,你們是不是遇到過一支遷徙的部隊?”沈歌根本沒給寸頭男喘息的時間,直接問出第二個問題。
“是。”
“他們在哪?”
“北邊的山上,那領頭的女人很厲害,發現我們在軍營埋伏之后,付出很小的代價帶人潛入山林。我們前幾天嘗試幾次圍剿,可惜都被她逃掉了。不過……倒是抓了不少幸存者,關押在軍營那邊。”
沈歌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看來你知道我要問什么,現在都知道搶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