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從酒樓出來,趙赫雷立即一個電話叫來幾輛車,又將幾人送去了內城區。
“我在新京還算有點人脈,據我調查,新京十二支隊的虎隊最近新上任了一名副隊長,這人手段凌厲擅長暗殺,這次新京派往新海的交流團,說好聽一些是交流兩市之間的合作問題,說難聽一點,卻是興師問罪來了。”
“車隊行進困難,并不代表個人會受影響。要想驗證我的猜想是否正確,其實也簡單。趙指揮,距離二環線東門的是三環線東門,你只需將這一天內的出入記錄調出來一查,將當日出入的人進行排查,說不定就能找到兇手。”
趙赫雷隨服務員來到寶箱的時候,發現寶箱中除了蔣沖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還有一個沒見過的生面孔。
回到外城區辦公室忙活了一整天,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八點,趙赫雷正尋思去哪吃個飯,接到老朋友的電話。
“趙指揮,這是警備大樓的調查報告,請您過目。”守衛隊隊長將整理的報告書和拍攝的現場照片交給趙赫雷。
趙赫雷想來想去找不到頭緒,煙都快抽了一包了,這時法醫和換防的一環線守衛隊隊長出來報告。
蔣沖定的是新海外城區最有名的一家餐廳,經常訂不到位置,就連內城區的一些達官貴人也喜歡光顧這里。
可經過專人檢測發現,警備大樓中四十九名守衛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段內被殺死的,前后不超過五分鐘。
趙赫雷點了點頭,又朝守衛隊隊長說道:“讓三環線防衛隊將這兩日出入記錄整理一份交到我辦公室。”
什么人能有實力在短短幾分鐘內解決一棟樓的守衛協會的隊長他們沒有這樣做的意義,更沒有必要,真要有守衛隊的人得罪了協會的隊長,他們動動嘴就能將其置于死地,哪還用得著親自動手。
事實上新京在新海安插的暗棋并非是蔣沖,而是他已經“退休”的父母,只是蔣沖自己都沒想到莫名其妙的當了新海的叛徒。
趙赫雷悶頭干了一杯酒,將今天遇到的案子說了出來:“你們說說,不是詭異,誰能有這么大的本事,在短短幾分鐘內干掉四十九個訓練有素的防衛隊戰士這擺明就是沖防衛隊來的,我若搞不定,這位置還能坐”
“明晚之前。”法醫回答道。
這長相和派頭頓時給趙赫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頓時明白這人應該就是蔣沖口中所說的“從新京來的朋友”。聽了沈歌的分析,除了趙赫雷最驚訝的莫過于安安靜靜兩姐妹,她們想不明白沈歌為什么要將自己的行兇過程原原本本的告訴趙赫雷,是壓根沒把對方放在眼里,還是想讓對方找到自己想不明白,兩姐妹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主人這么做必定有他的原由,兩姐妹只需要認認真真的陪他演戲即可。
但一番調查發現事情并沒有想象中那般簡單,現場沒有檢測出詭能痕跡,并且監控全部被黑掉。
但這念頭剛出就被趙赫雷否決了,前幾日突降大暴雨,交流團受到很大的影響,協會接到了他們會延期抵達的消息,不可能這么快就到了。
“沈歌,我趙哥在新海外城那可是倍有面兒的人物,你想把生意擴充到新海來,只要趙哥點頭,這生意就穩了!”蔣沖并沒注意到趙赫雷的情緒有些不對勁,還在一個勁的替他吹噓。
“興師問罪”沒等趙赫雷說話,蔣沖先忍不住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想知道兩市之間又發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大事。
“指揮”是新海協會安排的一個職位,等同于守衛團團長的職權,但卻是獨立出來的一個職位,用于監察守衛團的干部。
那么按照沈歌的說法,查當天的出入記錄,看是否有新京的可疑人物是最明智的選擇。
這人長得就是內城區那些富婆喜歡的款式,重點是在他旁邊還一左一右的坐著兩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女,正在貼心的為他端茶遞水捏肩捶腿。
等趙赫雷回去查出入境記錄的時候不但查不到沈歌,反而會查到與虎隊有過節的另一名隊長的信息。
“沈兄弟所言當真”趙赫雷面色凝重的問。
到時候趙赫雷肯定會將此事上報協會,新京想拿糧倉基地一事向新海興師問罪,新海也正好以這次事件問罪新京。
趙赫雷端起酒杯向沈歌敬道:“沈兄弟一番分析令我茅塞頓開,若真如沈兄弟所言破了這案子,以后沈兄弟在新海遇上了什么麻煩就知會我一聲,一定替你辦的妥妥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