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名為張紅,末日背景下一位身不由己的漂亮普通人。
她想必是發現了打開鐵門的并非光頭。
所以拼了命的發出聲音試圖求救。
黃金注意到張紅明顯瘦了一圈,臉上也滿是淚痕,眼睛都哭腫了,由此可見這一周她經歷了多么非人的折磨。
但他并不打算救她。
因為這個人是個不穩定因素,說不準會壞了自己的事。
“我們……要救她嗎?”
張磊忍不住問道,張紅的可悲現狀讓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有些不忍直視。
但他還算有腦子。
是在征求黃金的意見,而不是圣母心泛濫的來一句:
〔我們救救他吧。〕
黃金并不討厭這樣的張磊。
“救個錘子,你覺得咱們有那個閑心嗎?”
但他拒絕的很果斷。
只是張紅一臉哀求的頂著手電筒的光望自己,以及張磊的于心不忍,便又補充道:
“要救也可以,不過得等咱們把車開出去之后。
那之后你愛怎么弄怎么弄,反正別連累到我就行。”
挺無情的一句話,但張磊卻是欣然的點了點頭,他看著張花,用溫和的語氣安慰道:
“沒事的,你再等一下,我們會回來救你的,所以在此之前你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好嗎?”
他的語氣很認真,盡管手電筒的光沒法讓張花看清他的面容。
但后者還是放心了些,連連點著頭。
那之后的兩人又關上地下室的門。
而后去了光頭睡覺的臥室。
雖說地下室有床,床上還有漂亮女人。
但很明顯,對于光頭而言,那只是個發泄的地方,而并非睡覺的場所。
張磊躲在了臥室大床的床底。
黃金則躲在床邊的衣柜里。
兩人從大晚上等到凌晨四五點鐘。
都差點睡著了,才聽得一樓傳來開門和打哈欠的聲音。
是光頭回來了。
打了一個通宵牌的光頭沒有閑心去地下室快活。
而是徑直上樓進了臥室。
隨后把燈打開,開始脫衣服。
也就在他背對著衣柜脫毛衣的時候。
“吱啦……”
衣柜的門開了。
光頭一愣,轉身。
“砰!!!!!”
映入眼簾的直接就是一鋼管敲了過來。
這一擊直接砸對方頭上,砸的他頭破血流,還沒反應過來便摔倒昏死過去。
見狀,黃金這才慢悠悠的從衣柜出來,隨即取下腰間的匕首。
一邊摸著蹲麻了的腿,一邊罵罵咧咧:
“md死狗日的,讓老子等這么老半天。”
說著的同時,直接蹲下身來,尋找對方的喉嚨。
正欲將其抹掉,卻是被張磊阻止。
“等等。”
張磊從床底爬了出來。
黃金恍然,把匕首遞給他:
“對,你來。”
黃金以為張磊是要親自下手解恨。
但對方卻只是惡狠狠的看著地上的光頭,咬著牙道:
“就這樣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能把他帶到外面去嗎?”
“哥們,你知道什么叫夜長夢多嗎?”
“我知道,當然知道,所以我們可以把他五花大綁。
拜托了,唯有這些事希望你能聽我的。”
“你們這些文人就是閑的慌。”
可話雖如此,卻已經去找膠帶和麻繩。